王崇阳此时则和姜震祖去了他的房间,刚刚坐下,姜震祖就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坛好酒来,是上等的竹叶青。
看来这姜震祖真是如同淳于正德说的一样,因为叶封侯的事,已经变成了藏酒专家了。
几杯酒下肚之后,王崇阳不禁问姜震祖,“姜前辈,当年你们和叶封侯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一定要至他于死敌?”
姜震祖闻言握着酒杯的手不禁停在了半空之中,脸色微微一变,良久没有说出话来。
王崇阳见状连忙说,“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前辈不愿意说,就当我没有问!”
姜震祖一口将酒喝干后和王崇阳说,“不是不愿意说,只是耻于再说!”
王崇阳心下就更奇怪了,好像对于叶封侯之事,四大家族的宗主都有份参与,但是唯一一个有遗憾的就是姜震祖。
姜震祖又连饮了三杯后,这才将酒杯重重地放在了酒桌上,一抹嘴上的酒渍,这才说,“叶封侯当年和你是一个情况,他的修为比你的修为还要邪恶……”
说道这里,姜震祖不禁问王崇阳,“对了,你先说说你的修为来历,能不能说?”
王崇阳不知道为什么,对这姜震祖有一些莫名的好感,总觉得他虽然可能和叶封侯的死有关,但未必是坏人。
所以他对姜震祖说,“不瞒前辈,晚辈本是俗世中一俗人,无意中结识了一些妖族的修真者,他们每人都传了一点修为给我,帮我达到了九品,之后又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一个妖族的世外高人,又提升了修为,就是这样……”
姜震祖不禁看着王崇阳一直发呆,随即道,“那看来你和叶封侯真的蛮像的,当年叶封侯也是因为无意中救了一个妖族的高手,那妖族高手虽然被救,但是也命不久矣,所以将一身修为都传给了他,加上叶封侯本就是修真之体,所以很快就到了六品,之后就认识了公孙爵的妹妹公孙茜……”
说到这里姜震祖一声长叹,“这也是冤孽,如果叶封侯没有遇上公孙茜,也许他就在深山之后潜心修炼,一直到羽化升仙,也不会与我们四大家族有任何的交集了!可惜啊,一切冥冥中自有天命,该是遇上的怎么也躲不了,这也就是叶封侯的情劫吧!”
王崇阳记得其他三宗主中有人说过姜震祖是他们四大家族宗主中最不相信天命的,现在居然张口闭口的提天命所归了。
姜震祖又倒了一杯酒,小酌了一口后这才缓缓地说道,“这件事说来本也不关我的事,但是谁叫我们是在公孙府上作客呢,况且四大家族一直被人放到一起叫,所谓同气连枝,公孙家的事,也不仅仅是公孙爵一个人的事了,而是我们四大家族的事,就是因为有这个概念,才铸成了当年之错!”
王崇阳这时不禁问姜震祖,“就是因为叶封侯的修为来路不正,所以你们四大家族就要把他逼到死路不可?”
姜震祖一叹道,“可以说是这个原因吧!”
王崇阳不禁又问,“那为何你们都说我向叶封侯,却没有像对付叶封侯那样对付我呢,而且姜前辈好像对我还特别的关心?”
姜震祖苦笑一声道,“也许是因为当年叶封侯的事,我们做的太绝了,所以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修为是什么来路并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这个人的心正不正!正如你今日反驳宇文飞的一样,当年叶封侯也是这么反驳我们的,但是他的运气却没有你这么好,他遇到的却是四大家族的极力打压!”
王崇阳闻言一阵唏嘘,看来如果不是因为叶封侯十几年前替自己挡枪,今天自己恐怕也会引起修真界的众怒了,说不定就是叶封侯的下场。
想着他又问,“好像不止四大家族的人,三大门派的人似乎对这个观点也不反对啊!”
姜震祖说,“那也是因为叶封侯之事影响太大了,经过叶封侯的死,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而已!”
王崇阳这时又问姜震祖,“前辈总说,当年你下手太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震祖神色顿时有些迷茫地看着远方,这才缓缓地说,“当年叶封侯的修为只有六品,与我们四大家族宗主车轮战,居然还不落下风,本来打架恐怕都是抱着教训他一顿,逼得他不要再缠着公孙茜就罢了,但是谁都没有料到,叶封侯修为没有我们高,但是招数新奇,屡屡都能险胜,我们也都只能是下杀手了,他在与公孙爵对决的时候,我突然出手,在后面施了毒手,这才给了叶封侯致命的一击,随后他就被公孙爵打落山崖了!”
王崇阳一想不对啊,当年是公孙爵做东,请其他三宗主赴宴的,怎么把叶封侯打落山崖之后,叶封侯却会出现在江东分会的山洞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