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骗子。什么都不懂,还来充当医生,真以为别人都傻吗?”南宫昊然走过来,很不屑的看向夏小宇。
南宫家是医药世家,历代都有名医,在南宫昊然的印象里,能被称之为医生的都是年事已高的老头。
夏小宇这种愣头青小子怎么能是医生,绝对是来行骗的。
“好,你们这样说我的朋友,那就恕不奉陪!”花莫然转身就走。
夏小宇瞧了三人一眼,正要跟花莫然离开,左侧那卧室门突然被下人推开,一名中年女子跌跌撞撞跑出来。
“大,大小姐,二,二小姐不行了。”
听到妹妹不行了,白蒹葭急急忙忙跑了进去。
南宫烈拉上南宫昊然也跟了进去。
客厅里花莫然犹豫了下,转身走过来拉着夏小宇也跟了进去。
卧室内全部被黑纸覆盖,由于窗户被封闭,屋内显得特别黑。
要不是门开着有光线照进来,根本看不清楚床上人长什么样。
床上躺着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原本青春花季,确在她身上一点看不到。
干枯的头发,如同即将失去生命的枯草,整张脸瘦的深陷进去完全脱了相。
如果不是她的眼神还有神采,恐怕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床上女孩痛苦的挣扎,阵阵腥臭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女孩痛苦的喊叫,双手死死挣扎,确没法挣脱捆住手腕的绳子。
看到妹妹痛苦的样子,白蒹葭忍不住落泪。
“南宫先生,快,快救救我妹妹。”白蒹葭催促着。
南宫烈将药箱扔给南宫昊然,急忙走到床边查看情况。
握住白萋萋的手,本想把一下脉,结果发现对方脉象混乱,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的脉象。
南宫烈觉的棘手,探过身子打算查看下对方的痛苦,刚一低头,身下的白萋萋挣扎起身,一口黑色粘稠的东西喷在南宫烈的脸上。
腥臭扑鼻,让人作呕。
南宫烈捂着脸后撤,不小心脚下被什么绊了下,扑通坐在了地方。
“这,这是什么东西,好,好恶心。”南宫烈叫嚷着。
看到二爷爷摔倒,南宫昊然急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来。
“快点带南宫老先生去洗洗。”白蒹葭喊道。
下人走过来,急急忙忙带着两人出去。
床上的白萋萋还在挣扎,而且挣扎的比之前厉害。看到妹妹这么痛苦,白蒹葭束手无策,心里简直如刀割般的疼。
她转身想要去催促南宫烈,恰好看到花莫然和夏小宇在,心里压着的火一下涌了上来。
“莫然,他怎么还不走。”白蒹葭语气不善。
花莫然出口想解释,确被夏小宇的举动弄的把话咽了回去。
只见夏小宇走到床边,顺手从兜里摸出一根银针,将白萋萋的头抬起来,将银针直接刺进风池穴。
刚刚还在痛苦煎熬的白萋萋,转眼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