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安排妥妥的就是拽走他姐夫。
田喜发说,那面那么多活呢,宋福生觉得田喜发真是死心眼,劝人家:
“姐夫,你咋这么实在哪。那是大伙的庇护所,大伙一起干,少你一个也没事儿。
你快着点儿,先帮我选几棵不能被野兽一撞就倒的树,树还不能到挨雷劈的程度。我要在树上搭帐篷,直接让几个孩子在树上住。
要不然我心里不托底。有什么紧急情况,咱们能跑的快,我家茯苓和你家桃花跑不快。”
“就咱俩干?那指定忙不过来。那些人现在忙着搭那个,估计这些人加一起都得干一两个时辰。里正爷还时不时让我指挥。三弟,咱俩吧,往树上搭,恐怕会?”
“你话怎么那么多,姐夫,可别磨叽了。我一人我都干,你教我!”
宋福生从这一刻起,再不偷奸耍滑了。
拿着斧头哐哐哐一顿砍,震得他大拇指虎口疼。热得他汗流浃背,没一会儿衣服就湿哒哒。
他不顾蚊虫咬,脱光膀子了,露出他白皙的身材。
才脱完衣服,就听见一声尖叫声。
七户人家,其中有一家姓王的,王婆子的小儿媳给她相公送水来了。是她叫唤的,还捂住了眼睛。
宋福生累的直喘,用胳膊蹭了下额上的汗,脸上全是黑泥,拧眉瞪那名妇女,心话:
你没嫁人是咋的,没见过你老爷们后背啊?有啥可惊叫的。
这古代老娘们真是,一个个装什么,真能整景。
哎呀卧槽,那嗓门带回音的,吓他一大跳,手都突突了,寻思狼和熊瞎子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