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枚匆忙对庞飞说了句“我还有事”,就将电话挂断。
张富贵现在是狗急跳墙,一旦离婚,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他一直死缠烂打着,就是不肯跟木枚离婚。
这不,木枚为了躲避他,连舒云晴的家也不敢住了,在外面找了酒店,可谁知,这家伙还是找到这里来了。
这个张富贵现在就是个疯子,为了逼着木枚不跟他离婚,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木枚早有预料,提前在包里放了防狼喷雾剂和刀子之类防身的东西,就是为了防止张富贵突然乱来。
“张富贵,你赶紧给我出去!”
“我不出去,我就不出去,现在咱两还没离婚呢,咱两还是合法的夫妻,我跟你住在一起,怎么了?你把手机给我,让我看看你给谁打电话呢。”
说着,便要过来争抢木枚手里的手机。
木枚一个闪身躲过,然后快速跑到包包跟前,从中掏出防狼喷雾及,对着张富贵的脸颊上就喷了两下。
张富贵惨叫连连,用两只手捂着脸颊,痛苦不已地说,“**、你个臭**,你敢这样对我。”
“这样对你都是轻的,你要再敢乱来,我都敢阉了你。”
“你……你真的是太狠心了,一毛钱都不给我留,房子车子你全部要收走,你让我今后怎么过。是,我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可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还不都是被你给逼的。”
“你一天到晚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永远把我当佣人一样地使唤,我在你眼里,是你的丈夫吗,我就是一条狗吧。你让我毫无尊严,毫无男人的面子可言,我是实在受不了你了,才去外面找的女人。”
“呵呵,别把你的出轨建立在我身上,你自己无能、没用、做业绩都要依靠我来帮你,但凡你有点本事有点能耐,你会有那种自卑感吗?”
“是你为了讨好我,每天装出一副很体贴地样子给我做饭给我捶背给我捏肩,我从来没逼着你去做那些事情吧。你自己把自己的尊严给践踏了,现在却有来怪我,真是搞笑。”
张富贵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不甘心地叫道,“你闭嘴,就是你害的我,就是你。我和你结婚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要跟我离婚,却一毛钱都不给我留,吧我当丧家犬一样地要赶出去,木枚,你不让我活,那我也不让你活了。”
“要死,咱们一块死,谁都别想好过。”
说着,张富贵竟是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争着半大的眼睛,狠狠地朝木枚刺了过来。
木枚大惊失色,连忙再次朝他喷防狼喷雾及,但是张富贵这一次就跟疯了一样,不管不顾,迎着喷雾剂就冲了上来。
刀子直直地朝着木枚的胸口刺下来,木枚到底是个女人家,体力和男人没法相比。
由于闪躲不及,她的胸口,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顿时,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胸口缓缓流淌下来。
便在这时,一名服务员从门口路过,张富贵大惊失色,连忙转身逃跑。
庞飞在听到木枚电话里张富贵的声音后就知道不妙,他赶紧给舒云晴打了电话,让她带人过去看看。
舒云晴赶到的时候,木枚正被几名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
她询问了木枚的情况,医生只说了“很危险”几个字,这让舒云晴也是非常的担心。
“叮铃铃……”
舒云晴的手机响了,是庞飞打来的。
“木导怎么样?”
“被张富贵那个混蛋给刺伤了,好像挺严重的,人都昏迷了。”舒云晴焦急不安地说。
庞飞说,“你跟着去看看,随时跟我汇报木导的情况,我现在立刻马上赶过来。”
“哦。”
舒云晴说完,开车跟着去了医院。
庞飞放下电话,穿上外套,跟安瑶简单说了一下,便准备出门。
安瑶一把将他拉住,“这深更半夜的,你现在赶过去啊。”
“人命关天的事情,耽误不得。安瑶,你照顾好囡囡,我去去就回。”
安瑶也知道木枚命在旦夕,庞飞肯定是放心不下的,当下,也不再阻拦了,“那你夜里开车注意安全。”
“嗯。”和安瑶告别之后,庞飞便急忙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