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桃言蹊追问道。
丘衍平神色一冷,“这属于我的私事了。”
“哦。”桃言蹊应了一声,“我是桃夭宫的宫主桃言蹊。”
“为什么要帮我脱罪?”丘衍平追问道,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显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欣赏你。”桃言蹊给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她的确欣赏他,不是吗?
丘衍平眼里划过一丝失落,“你知道无名山的山贼吗?”
无名山,是桃夭山的前身。
“不知。”桃言蹊仍然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说谎的迹象。
丘衍平眼里失落更甚,他抿了抿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桃言蹊微微皱眉,“你……”
她话未说完,丘衍平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让人猝不及防。
“怎么回事?”桃言蹊看着熟练拿出手帕捂着嘴的丘衍平,那白色的手帕已然被染上了血色。
丘衍平没有立刻回答桃言蹊的话,而是缓缓平静了一下才说道:“无事。”
桃言蹊自是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她有些强硬的扯过丘衍平的右手,然后搭了一下脉。
身体没有中毒的迹象,但怎么会无缘无故吐血呢?
“是心病。”丘衍平解答了桃言蹊的疑惑,他淡然的收回手,神情越发冷淡。
“心病?”桃言蹊重复了一句。
“嗯,心病。”丘衍平神色更淡,从他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什么其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