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不由自主地加了力道,尤其在怀里的女人软下身子,开始羞赧生涩回应他的时候。
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力,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无时无刻不想亲近她,吻她,抱着她,哪怕只是她待在他的身边,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都好。
女人是瘾,比酒还危险。
女人是软弱,是累赘,是男人的软肋。
不能上瘾,不能迷恋,不能深陷。
这些都是谁给他的劝慰和警告?
忘了,也不想记起。
只要他想,他便给予。
只要他想,他便得到。
软肋便软肋,他薄景川,怎么会连自己的软肋都守不住?
薄景川吻的动情,在她每每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往她的嘴里递渡着空气,延续着这一刻的深吻。
当电梯一直缓缓降落到地下停车场,薄景川才慢慢放开她。
沈繁星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她急促地换着气,脸颊绯红,一张单薄的唇如今被蹂-躏碾磨的红肿,带着水光,泛着盈盈亮丽。
她的心跳得厉害,脑袋里因为短暂的缺氧或是激烈而麻麻木木的找不到有些混沌。
低哑磁惑的声音在沈繁星的耳畔响起,“知道我有多想你了么?”
沈繁星听得清了。
沈繁星双腿依旧有些发软,但却还是用尽力气踮起脚尖,紧紧环住了薄景川的脖子。
“我也想你。”
薄景川双手环着她的腰,微微弯下高大的身子,让她不费力地拥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