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森的声音太过平静，“段先生。”

“这一次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谢谢吴警官。”段慕笑眼微弯，“我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抓住杀人凶手，这是我的职责。”

“吴警官真是一个好警察，令人佩服。”段慕忽而一笑，“不知道吴警官觉得……风光怎么样？”

“她很好。”吴森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要关门的工作人员见他一身警服，又不好意思把他赶出去说要关门了，而且……这僵着身子不动，眼神无光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瘆得慌。

段慕又笑问:“风光有多么好？”

“她很漂亮。”

“仅仅只是漂亮？”

“还很可爱。”

“还有呢？”

“虽然看起来很娇惯，但却能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不顾生命危险，这样的她，很……”

“迷人，对吗？”段慕压低了声音，似乎十分的愉悦。

吴森没有停顿的说道:“是，这样的她很迷人。”

“可是……她是我的。”段慕轻松的语调上扬，“她是我一个人的。”

吴森说道:“她已经忘了你了，她应该有个新的开始。”

陷入催眠的人，有时候也会把自己潜意识里的东西说出来。

“即使她忘了我，不喜欢我了，她也还是我的。”段慕的声音里充满了柔情，“风光永远也离不开我，我会永远，把她绑在我的身边。”

“风光喜欢自由。”

“她喜欢自由，如果我给不了她，那我就陪她一起失去自由。”段慕又叹息了一声，“吴警官，你真的是一位好警察，如果有人有困难，你是一定会去帮的，是吗？”

“是。”

“你出了商场，往左转走三百米，翻过栏杆，那里有一个正溺了水的人，他需要你的帮助。”

“是，我要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