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许妄觉得有意义的事情是欣赏人类恐惧放大之后的表情，而现在，他觉得有意义的事情莫过于逗她开心。

即使是看着她趴在玻璃窗前，对着璀璨的星河发出惊讶的声音，他也觉得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

“许妄，那颗星星好亮！”

“那是金星，也叫启明星。”许妄牵着她的手，与她一同站在透明的玻璃窗前，宇宙里的景色他已经十分熟悉了，毕竟除了死神、刽子手这些称号，他还有一个名字，星际流浪的亡者。

她一如既往的发出赞叹，“原来这就是启明星，难怪会这么耀眼。”

不论在飞船上看几次以黑色为背景的星河，她都会觉得这是一件十分新奇的事，也许这在本地人看来，会吐槽她是一个土包子。

但她身边的男人只会极有耐心的和她解释。

“许妄……”她抬眸，眼睛里映着星光，恍若在熠熠生辉，“我觉得启明星还是没有你耀眼。”

“不对。”

“不对？”

他幽暗深邃的眼里透出温情脉脉，“风光才是这个宇宙里最耀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