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不需要，可无归不愿意放过，好不容易有他显摆能干的机会。

“去嘛去嘛，不定里头的好东西你也喜欢呢？”

夜溪不为所动：“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霹雳，就是有好东西我也不拿，谁知道要拿自己什么换呢。修真界处处是陷阱，少一份好奇心多一天命。”

无归：“这可真不像你会说出的。”

夜溪耸肩：“反正我又不能修仙。”

什么好东西到了自己手里也是废品。

无归换了个说法：“说不定对我有用呢？”

夜溪迟疑了，对无归有用的话，倒是值得找找，万一就因此到了神界呢？

哈哈哈，虽然想的美，但确实很美呀。

又顺着地砖走了一遍。

走到一半，无归喊停，稀拉几片叶子尖儿齐齐指着一个点：“在这里。”

夜溪哎哟了一声：“真在这一层？这不是哄弟子们玩吗？”

无归道：“这个小空间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在藏书阁这处空间的夹缝里流动，从哪一层都能找到它的踪迹。唔，是有人在藏书阁布置了空间阵法，将这方小空间禁锢在这里，只能在藏书阁里头游荡。啧啧，真有几分给后代留下机缘的意思。”

空间阵法啊，禁锢啊，流动啊，听着好高大上啊。

夜溪复制来的几份记忆里，仓禹界就没有谁能布置个空间阵法。

不由问道：“那你说的小空间是怎么来的？自己造的，还是就是在空中挖的？”

“啊？空间啊？空间就是空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无归两片叶子一对又一分：“这是一个崭新的空间。”

夜溪呆呆看着两片叶子，手指在中间划拉：“你在耍我吗？”

无归一笑：“没有，空间嘛，我也说不清楚，空间既是活的又是死的，既是不断生成的，又是亘古不变的，这个这个——”

夜溪木着脸阻止：“好了，你还小，解释不清，我知道。”

无归不好意思笑。

哪怕生前是学霸，夜溪也没研究过这么高深的物理知识。

“怎么进去？”

吞天：“问无归。”

无归：“...我还小…”

气得夜溪转身就走：“我是疯了，才随着你们浪费时间。”

“哎哎，你别生气嘛，等我——”

“等你长大？等个几十万几百万年？”

“不用不用，等几天就好。”

脚步一停，夜溪歪头：“几天？逗我吧？”怎么听怎么不信呢？

无归无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夜溪呵呵：“说得好像你对我多坦诚似的。”

无归：“我这不是还小嘛。”

夜溪：“不要每次都拿年纪说事，我才是最小的！说，怎么进去？”

无归：“咱先回，让我多吃几口肉。”

空空身边的火宝津津有味翻着小话本，突然一个喷嚏又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