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去找财爷吃饭,说,“我已经定好了位置,什么时候走?”
“现在。”财爷站起身,跟另一个保安说了声,那保安就跟个小弟似的答应了。
乔以沫不得不佩服这位财爷的清奇,来保安厅才多久,都成老大了。
果然海上做老大做习惯了,在陆地上也是老大的派头。
等菜的时候,乔以沫问。“做出来了么?是不是安眠药?”
“你跟我说那是谁给你的药片,我才告诉你。”
“那你一开始怎么不问?”乔以沫不想告诉他。
“想不想知道什么药片?”
“想。”
“回答我。”
“……我爸爸的。我在他抽屉里发现的,我问他,他说安眠药,我是不放心才这么做的。那到底是什么?不是安眠药么?”她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是安眠药。”财爷独眼看着她。
“靠,能不能别卖关子?被你吓死。看来是我想多了。”乔以沫奇怪地说了一句,端起茶杯喝茶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财爷的眸光都是略深的。
晚上墨羽怀出去应酬,走出饭店,车子正在等着。
他开门上车。
从出了车祸后,他还真的听了乔以沫的话让司机开车。
上车后,车子启动。
墨羽怀靠稳在座椅上,视线微抬,落在前面驾驶座上的陌生人身上。
他连掩饰都不需要。开着车,就跟这车是他的一样。
“你这是从保安转司机了?”墨羽怀淡定地问。
“你比我想象的要沉得住气。不过我找你是迟早的。”财爷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挡着方向盘。
“找我什么事?”墨羽怀问。
“我就是想知道,你蒙蔽所有人说乔以沫是你的亲生女儿,目的是什么?”
墨羽怀的眸光在夜色的遮掩下不甚清楚,封闭的空间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口,“你在灰漫工作,是为了接近以沫?不是你该防备我,而是我防备你。”
“墨羽怀,你们墨家人都是这么虚伪么?自己做的事明明就是人尽皆知了,还非要死不承认?你觉得我没有证据,我会出现在你面前么?乔以沫和墨慎九的事情想必墨家没有人不知道吧?如果你是她的亲生父亲,会如此无动于衷?”
“我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正常,但你和平常无异那就不正常了。”
墨羽怀看向车窗外,“墨家做过亲子鉴定。”
“我去查过,你服用过一种药,禁用药,只要是服用了这个药,任何人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如果你非要证明,也可以,你停药一个月,再验,如何?”
墨羽怀的眼神平静渗着冷,“你是谁?我想不会是简单的灰漫工作人员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会伤害她。”
“那你这么绑着她意义在何处?”
“自有我的事要做。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不会伤害她一根头发,她是个好女孩。”
“那你跟沈清是什么关系?我听说以前沈清跟了你一段时间,对吧?”
墨羽怀视线闪过。
“你不会是为了喜欢沈清而如此做,你还在找东西,找什么?”
墨羽怀的眼神平静无波,“你问得太多了。”
“你可以不说,但是,我警告你一点,别把主意打在乔以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