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琪早就在等待。
一去,黄琪就问她情况,乔以沫眼角余光看了下旁边的墨慎九,说,“就是那天我吃了很多的桔子,然后就在那里画画,画着画着,我就流鼻血,不过不多,我躺了会儿后,就好了。”
“你是不是还觉得少?”墨慎九问,声音阴冷。
乔以沫小声嘀咕,“我又没说……”
黄琪咳了声,缓解气氛,“夫人,吃了多少桔子?”
“二十几个。”
“以前有过这种状况么?就是吃二十几个桔子,或者流鼻血。”
“我没有流过鼻血,也没有吃过二十几个桔子。”乔以沫如实说。
她记忆里确实是没有流过鼻血,当然了,桔子也没吃那么多。
黄琪问了几句后,就开始给她检查。
检查后没有任何的问题。
尤其是血液这一块,墨慎九让他多抽点血检查。
乔以沫当时脸就绿了,多抽点血?
而黄琪说,“没事,反正就扎一针,少抽多抽都一样,回去多吃点补血的东西。”
乔以沫只能闭嘴。
尤其是墨慎九跟个可怕的恐怖分子一样站在旁边监督她,她能说什么啊?
所以,就让黄琪抽了满满两管子的血才罢休。
结果还不是很健康,什么事都没有。
回去的时候,乔以沫就有理由冷着脸了。
哼,谁不会生气啊?
而因为检查过,墨慎九的清晰已经恢复了正常,可乔以沫却不正常了。
她生气。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乔以沫看着车窗外,“不用了,我吃饱了。”
“你只吃一点点。”
“我已经饱了。”乔以沫说。
墨慎九去拉她的手,乔以沫拒绝,但还是被墨慎九给抓住了,乔以沫皱眉挣脱,自然是无法挣脱的,墨慎九的力气比她大的多。
乔以沫没说什么,气鼓鼓的,看着车窗外,就是不看墨慎九。
“我担心你。”墨慎九声音软下来。
“你不相信我。”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我吃橘子上火。”
“有的时候吃橘子不会上火,所以我担心,你又瞒着我。我不是说过,身体有任何的不舒服,都不许瞒着我么?为何要瞒着?”墨慎九问。
“我觉得没事。”
“就算是没事也要告诉我。”墨慎九说。
“你真霸道。”
“你的身体,我从来不会开玩笑,因为我知道,身体不舒服,会很难受。”
乔以沫的心脏就像是被墨慎九的话一下子给颤动到了一样,脸色也好多了,看向墨慎九,问,“你是不是会很不舒服?”
“对,不舒服。”
“什么时候不舒服?”
“注射血清的时候。”
“可是黄琪不是说你昏睡过去么?”
“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昏睡,有感觉。”墨慎九说。
“我从来不知道……”
“但是不是很严重,对我来说,可以忍受。现在,不能忍受的是,你的任何小意外。”墨慎九说。
乔以沫不生气了,脑袋埋进墨慎九的怀里,“为什么你让我觉得我现在是那么的脆弱呢?我哪有那么没用啊?我以前没认识你的时候都怎么长大的呢?”
“可能是因为,你会成为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
乔以沫笑,“你也太自信了吧?”
墨慎九摸着她的脸,“你安好,我才能幸福,知道么?”
“知道了。现在你幸福么?”
“幸福。”
“那我们去吃什么?”
“到了就知道。”
墨慎九带她去吃了昂贵的美食,乔以沫吃得很是欢乐,手机响了下,是肖书妍发来的短信:怎么样?要不要紧?
乔以沫一只手划拉着屏幕回过去:什么事都没有。所以,你给我等着。
肖书妍:关我什么事?
乔以沫:你答应我什么的?
肖书妍:我那不是忘记了么?不小心说出来的,原谅我。
乔以沫:不原谅。
肖书妍:要不要这么狠?
乔以沫不聊了。
再聊下去墨慎九就要不高兴了。
隔天去了画廊,肖书妍给乔以沫赔礼道歉,“对不起,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不需要。”
“那有别的么?”
“也没有。”
“那你生气么?”
“不生气了。”
“真的?你真好。”肖书妍开心地笑。
“流个鼻血也让你们这么的大题小做,我真的是服了。你看到我家九九的反应了么?”
“看到了。”
“所以那就是为什么我不让你说的原因。”乔以沫说。
“回去后君凌跟我说,你的任何事都要说。不然以后我们两个都没有机会合作的。”
“……他真的这么说的?”
“是啊,我想君凌这么都是了解四叔的吧,所以,我觉得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还是要跟四叔说的,而且是立刻。”
“以后?”
“呸呸呸,你就当我放屁吧。唉,我现在说话这么跟你一样了,动不动放屁的。”
“是你自己要放屁,还赖在我身上,你怎么怎么厉害啊?”乔以沫问。“不过我知道了,下次也不会流鼻血了,所以,没有下次了。”
晚上墨宫书房里,乔以沫正坐在墨慎九的怀里,看着他在那里盯着电脑处理工作。
而乔以沫玩手机。
乔以沫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玩的,墨慎九非要抱她。
乔以沫一开始很是别扭,毕竟这样工作能舒服么?
可看墨慎九的表情,那是非常的安然。
于是,她坐着坐着就习惯了。
敲门声响,流鸢进来,似乎有什么急事,“九爷,我……我想出去一趟,不会耽误太久。”
“知道了。”
流鸢便走了。
乔以沫撅嘴,他这是干什么去?
看他那紧张的样子,难道是因为岑雪么?可是岑雪会有什么事啊?
不可能吧?
然而,第二天去画廊,岑雪没来。
乔以沫问刘珏,“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岑雪和书妍呢?”
“肖小姐在里面画画,岑雪没来,好像是请假了。”
乔以沫脑子里顿时想到了昨晚上流鸢急急忙忙出去的事情,不会真的是和岑雪有关系吧?
乔以沫进了休息室,里面肖书妍正在画画,看到她,“来了。”
“岑雪请假?跟你请的?”
“对,给我打的电话。”
“她为什么请假?”
“说身体有些不舒服,请一天假。我问她哪里不舒服,她说不是很严重,休息一天就好了,我没有再问,因为我想,她是不是痛经。”肖书妍说。
“啊?”乔以沫对于这个回答有些意外。
“怎么了?”
“不是,昨天晚上流鸢急急忙忙地出去,我以为是什么大事。痛经,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我们都会有痛经的。”乔以沫说。
“你的意思是,岑雪没有说实话么?”肖书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