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年元瑶有几分失笑,将和宁皇后三番几次要害自己之事,说给了苏雅芙听。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她。”关于和宁皇后为何这么执着要害自己的原因,年元瑶到现在都充满好奇。
苏雅芙听完,微叹道,“或许,是因为玄王殿下吧。”
提起封玄霆,年元瑶微拧眉心,只听苏雅芙又道,“从前,皇上和太后,不知塞了多少千金贵女给玄王殿下,可玄王殿下从来不为所动,这次主动要迎娶你为妃,皇后自然知晓你并不简单,而接连几次没有害到你,更是将你视为眼中钉了。”
年元瑶何尝不知道这些,只觉得和宁皇后对她的恨意来的有些莫名,似乎并没有表面想的这么简单。
在苏雅芙的帐篷里一直待到傍晚,苏雅芙有些累了,让年元瑶早些回去休息。
临走前,年元瑶给了苏雅芙一个药方。
“这是……”看着药方上有几味熟悉的药方,苏雅芙微怔。
“这是一个避子的药方,我特意改良过的,药性温和,不会伤身。”年元瑶解释道。
苏雅芙拿过这张药方,微微一笑,“谢谢你,堂妹。”
“堂姐,应该的。”
一个下午,两人相聊愉快,有些事情,也在无形之中,达成了一股默契。
年元瑶离开帐篷时,年容芝正风风火火的走来。
“元瑶,雅儿怎么样了?”年容芝早知庄妃今日落水小产一事,但通知她的李德海让她晚些过来,她一直憋到现在才过来。
“庄妃娘娘情绪稳定,姑姑进去看看她吧。”年元瑶道。
年容芝点头,看着年元瑶,重重的叹了口气,“真没想到,最后还是让雅儿受了伤害。”
她原以为早上听到那些话,可以保全苏雅芙,没想到,唉……
主要她没想到,这次背后的罪魁祸首,竟然会是皇后!
这叫她们,怎么和人家斗呀!
还好,皇上明察秋毫,打发皇后回去禁足了。
想到这,年容芝稍稍觉得解气,与年元瑶告别后,进了苏雅芙的帐篷。
年元瑶没走几步,凌音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挽住了年元瑶的手臂。
“王妃,王爷已经在帐篷里等你好久了,快跟我来吧。”
说罢,拉着年元瑶去了封玄霆的帐篷。
……
年元瑶走远后,年锦心从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看着年元瑶远去的背影,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真没想到,今日如此周密的计划,皇后娘娘竟然会失手。
并且,还被长期的禁足。
虽然她恨皇后这个妖妇不把她当做人来看,可到底也是自己的靠山,如今靠山倒了,她以后的日子,怕是会更难过。
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锦心到现在都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
年锦心回到帐篷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年锦心刚要进帐篷,一个不速之客迎面走来。
“年锦心,你去哪儿?”楚莹萱环抱着手臂,迎面走来。
年锦心看着来人,眼内再也没有从前的半分客气,轻蔑的看了眼楚莹萱,“楚小姐,我去哪和你有关系吗?”
“呵,前几日还亲热的喊我楚姐姐,这会儿就变成了楚小姐,年锦心,你还可真是个会顺杆往上爬的贱人啊。”楚莹萱咬牙看着年锦心。
要不是年锦心骗了她,她怎会嫁给一个猎场看马的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