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抓住,郝灼又是一声惨叫,身体又是一阵羊癫疯办的抽搐,下一刻,又是一软,再次华丽晕倒。
如此反复,每隔几秒,郝灼就惨叫一次,抽搐一番,又晕过去……
“他这是在遭多大的罪啊……”田如叶都要哭出来了,抓住郝灼的手被郝灼抠破了还都茫然未觉……
能不疼吗?
郝灼的经脉正在被苏驰硬生生的拓宽!
如果只是苏驰自己的灵力开拓,他还能用五行灵力为郝灼及时修复,郝灼也就会跟苏驰那几个女人被苏驰改造身体的时候一样,半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可苏驰不还加了一滴灵泉之水吗?苏驰的修复之力就跟不上郝灼经脉拓宽的速度了……
就好像经脉被生生撕开一样,其中痛楚可想而知……
半个多小时之后,灵泉之水功效耗尽,郝灼的经脉也被苏驰改造完成,那种非人的痛苦总算是过去了。
“我滴个老天啊!老大,不带这么玩儿的,你想弄死我,就直接给灼爷一个痛快!”
郝灼眼泪都下来了,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这点儿痛都受不了,真是矫情……”苏驰撇撇嘴,收回手指。
“矫情?”
郝灼忽的坐了起来,扯着嗓子嚷嚷着,“你自己试试!娘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婆,灼爷我长这么大从来没遭过这么大的罪……呜呜……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家伙还来劲儿了,一头扎进田如叶怀里,哭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我自己试试?
苏驰笑了笑。
你才半个小时,我呢?
我他娘的足足折腾了自己三个晚上!
你才一滴灵泉之水,我呢?我他娘的一次就是十滴!
唉……
人比人气死人啊,你他娘的糟了半个小时的罪,就一下突破到了脱尘后期,还他娘的都快巅峰了,我遭的罪何止你的十倍?我的境界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到哪儿说理去?!
“老婆,你的手怎么了?”郝灼抓住田如叶的手,给自己擦着眼泪,触手间却是黏糊糊的,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
狐疑的低头一看,他两个小眼睛立刻瞪得溜圆。
田如叶的手背血刺呼啦的,好几处伤口深可见骨!
“还不是你抠的……嘶……你轻点,疼……”田如叶一阵龇牙咧嘴。
先前,她的心思都在郝灼身上,忘了疼了,这会儿被郝灼这么一抓,顿时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老大!你瞎啊!还不赶紧给我老婆治治伤!”郝灼急赤白脸的冲苏驰吼着。
“你嚷嚷个鸟蛋!”苏驰两眼一瞪,“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了!”
嘴上骂着郝灼,苏驰掌心却是附在田如叶手背之上,几分钟之后,在他手掌移开之时,田如叶血肉模糊的手背便光滑如初。
“嘿嘿……老大你牛逼!”郝灼觍着脸笑着,一副谄媚之极的模样,脸色变化之快,就跟三岁小孩似的。
这家伙……
苏驰摇头笑着。
他简直要被郝灼给打败了。
“你没事儿吧?”田如叶急急问着郝灼,到这会儿,她的心还悬在嗓子眼儿呢。
“哎呀……疼啊,灼爷要死了……”郝灼身子一软,脑袋又倒在田如叶胸前,拱呀拱的,就像在拱白菜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