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修身修德,爹爹从前可没和我说过这话,爹爹就是怕了丹宗了”宓曦噘着嘴,不满地嘟囔,腻在宓锋回手上,像块牛皮糖:“我不管,反正姬凤华欺服曦儿了,这个仇爹爹不能不替曦儿报,要不然曦儿以后就不喜欢爹爹、不听爹爹的话了!”
宓锋回经年累月地专注修行,甚少陪宓薇和宓曦。
宓薇自小懂事,为人做事有礼有节,宓锋回没怎么操心过,对宓薇也就没什么感觉。
但宓曦这个小粘人精,每每逮着机会就会跟他撒娇闹腾;
宓锋回每每这时,才感受到他已经是个父亲了。
因此,宓曦每提醒他一次,他的“父亲之责”也便“觉醒”一次,这回也不例外。
“你呀,爹爹真是拿你没办法”宓锋回像以往一样,半蹲下来认真聆听宓曦的委屈:“来,和爹爹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如果他当真有错,你是隐宗的二小姐,是爹爹的女儿,爹爹自会向丹宗给你讨个说法,必不叫你受委屈。”
“曦儿就知道,爹爹最好啦”宓曦很会地抱着宓锋回,小嘴吧叽吧叽就往他脸上猛亲了两口,娇滴滴地假装很大气地道:“其实也不用那般大张旗鼓的,伤了两宗和气;
就是他拐我去天阕城的时候,一路上对我很不好,又踢又打的,给了我很多小委屈。
我也不想把他怎么样,只想把这些小委屈还给他就好。
他踢我多少下,我就踢回去多少下,这样就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