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枭眼角余光一直留心提防着大牛,自然也没错过他眼中的妒火和贪婪。
他心中的冷笑更甚:
区区碧水宗的一个刚刚筑基的外门弟子,竟敢打寒御宗内门弟子的主意。
若不是这大牛脑子有问题,便是如今的寒御宗确实落寞得不成样子了,什么阿猫阿狗的小角色都敢上前踩寒御宗一脚,且还不担心被报复。
他虽不愿再回寒御宗重蹈覆辙,但不代表他心里就彻底没了寒御宗。
于他来说,寒御宗是生他、养他、育他的家。
他可以离家出走,却不能容忍门庭被人践踏!
“他偷走村子里的牲畜,茹毛饮血,不是邪魔是什么”大牛义正辞严地指指高台一角。
黑枭这才注意到高台一角放着的几只死动物身上,仔细看来还有几个模糊的齿印。
而且那齿印也的确不是成人的齿印,大小看起来倒是与双胞胎的年纪十分吻合。
但他们从大昭位面离开的时候,就连鬼面身上都有两捆火折子,双胞胎身上更不用说。
可双胞胎从小在秃鹫寨长大,自幼满山跑,打猎不在话下;两人更是参加过保卫秃鹫寨的战斗,也有胆色诛杀敌人,不是那等娇气什么都不会的孩子。
他们如何会跑来偷别人家养的牲畜,还茹毛饮血?
黑枭瞧着被绑着的,孩子那张与姬凤鸣极像的稚嫩的脸,很是心疼:“你亲眼看见他茹毛饮血了吗,亲眼看见这些牲畜是他偷走并咬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