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年也略了解了些蛊毒常识,得到的答案都是,若有母蛊,母蛊不死而子蛊难以拔除;可她说能,他愿意相信。
大概是上次面具被她轻易扯掉,从那以后他的面具都绑得比较紧。
姬凤瑶拉了两次没拉动,便跪立起来,双手绕过他脸侧,探往他脑后去解带子。谁知长裙被膝盖压得太紧绷,她一个重心不稳,便往前扑了去。
商熹夜本能伸手接住这突然“投怀送抱”的小女匪,心底荡起一抹喜悦,霎时感觉心都被填得满满的,胀胀的。
姬凤瑶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耳畔,顿时满面通红。
赶紧伸手拽松自己的裙摆,飞快抽开他的面具绳索,她握着他的面具慌乱起身,十二万分诚恳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请相信我,这真是个误会,嗯?”
她烧红的小脸若怒放的花儿,娇艳欲滴,惹人垂怜。
而她骤然离怀导致的空虚感,让商熹夜恨不得立刻把她拉怀中,狠狠蹂躏。
这小东西,实在太过撩人,却不自知。
“以后,若见外男,莫要如此穿着,要整装于外厅见客”他嗓音低沉,有些沙哑,充满了异样情愫。
“啊?”
姬凤瑶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他这话题跨度太大,她有些跟不上。
“夜深了,快施针吧”商熹夜伸手揉揉她珠翠尽退的头顶。
姬凤瑶缩缩脖子,看着他那张妖孽又熟悉的脸,对他这个摸头杀十分受用——从前师父也爱对她揉揉、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