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体,你好我也好!”欢喜摸摸他腰间的胎记,“我猜,胎记的变化可能和你身体内的寒蛊有关。”
欢喜有个大胆的设想,“会不会原来寒蛊就是为了掩盖你腰间的胎记的?你看,四年前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后,它变了颜色。四年后,解了你身体里的寒蛊,胎记才逐渐呈现出它原来的面貌。”
花逸安想了想,“我小时候是梁嬷嬷近身伺候的,记得我第一次看到胎记的时候是从秦府的满月宴回来。洗澡的时候发现了胎记,我告诉了梁嬷嬷,她一点不惊讶,说很多人身上都有胎记,没什么特别。”
“不惊讶吗?”欢喜第一次见心里惊讶了一下,毕竟一个男人腰上长了一朵清晰的六瓣莲花胎记,很特别。
欢喜想了想,“也许她早就知道了,所以再次见到一点都不惊讶。”
花逸安穿好衣裳,“这可能就是一个普通的胎记,被寒蛊影响,现在才显出它本来颜色。梁嬷嬷一向忠心耿耿,不会欺瞒我。我娘和爹身上都没有这样的胎记,皇帝舅舅也没有,所以,这只是个意外。”
想想一个胎记也没什么,胎记其实就是一种痣。欢喜很快释然了,“走吧,回京城。明日要三日回门,今晚要休息好。”
白天餍足,晚上可以安心的休息。花逸安心满意足的下了软塌,“走,看儿子起了没有。回去陪父王用晚膳。”
一家三口回到王府已经到了掌灯时分,晚上已经准备好,就等他们三口人。
回到墨玉轩,花开禀报,“爷,今日您一走,就有人来打探您的动向。知道您出了京城,留了一人在附近守候,天黑才离开。”
“嗯,不必理会。”不让你们急上一急,不知道本世子的世子妃是不能欺负的。
明日要三日回门,花逸安牵着欢喜去检查一下回门礼物。
欢喜看了看,“这么多,会不会太多了?”有一马车呢。
“第一次听说有嫌弃给娘家礼物太多的。”花逸安打趣欢喜,“果然是女生外向啊,这么快就为夫家着想,真是个好媳妇儿啊!”
“我就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欢喜叉腰看着礼物,“都带上,风风光光的回门。”
都是用得着的东西,带回去也合适。
直到临睡前也没有人来访,花逸安无所谓,看谁沉得住气。
那帮老臣想来找,又怕花逸安那犀利的嘴让人下不来台。再说,让他们一帮子老臣给一个妇人道歉,门都没有。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兵部和工部所有官员大集合,商讨新式战船。很遗憾,没有一个想出来接下来该怎么做。
下午入宫,没有拿出成绩的大臣们,挨了凤荣轩一顿训。再宽限三日,看着办。
早上就派人去晟王府打听了,安世子一家三口一早出了京城,天黑透了才回来。这就是故意给几个脸色看,更不能去了。
就不相信,三天时间,工部和兵部官员和工匠上百人,还弄不出个战舰。
宸王知道一切,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