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凤栖的后面，夜墨看着凤栖，冷漠道，“凤栖，红莲炎和红莲寒厌恶的是身为你主人的我，对吗？”

凤栖闻言一愣，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见凤栖不说话，夜墨也没有逼着凤栖说。

相视无言好一会，凤栖有些挫败的点了点头，“嗯。”

墨墨说的没错，红莲炎和红莲寒厌恶的确实是身为他主人的墨墨......

他本以为还可以瞒一阵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墨墨发现了。

想来也怪他心急，为了让墨墨有一个去天域的想法，而对墨墨说什么她本来就是天域之人。

“为什么？”夜墨看着凤栖，脸色冷漠，“凤栖，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有很多的秘密，但我没有逼问你，你想说，我听，你不想说，我不逼你，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红莲炎厌恶我是因为你的关系？”

她毫无防备的被厌恶，更是在面对红莲寒的时候差点害了域妖，差点丢了性命。

“因为我没办法告诉你。”面对夜墨的质问，凤栖没有选择继续沉默，而是大声道，“墨墨，你知道吗，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戒灵，我生来便拥有一双金瞳，那是被天地护佑的标志，为此我不是我，我的族人因为我的关系，每个人都很厉害，可这些都是建立在我必须要牺牲的条件上，只要族人好，我能够接受这种牺牲，可当我选择牺牲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牺牲的资格都没有，那么多年的得天独厚，那么多年的天地护佑，我毫无选择的权利，我只有用其它的来回报这么多年的护佑，为此我成为了戒灵，我为了找到那么一个人去回报，和红莲家的人成为了敌人，而我的原主人，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落到了红莲家族之人的手上，战斗必定有死亡，这也就是为什么红莲炎和红莲寒会厌恶你的原因，因为你是我的主人，两千年前休战，后来我去到了你所在的时空，机缘巧合之下和你契约，能够和我契约成功的人都有着特殊的身份，但我目前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所以我不知道该告诉什么，但我猜测你是天域之人没错，所以我才会一步步引导你，为的还是我们最初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