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夜很是熟练的为夫君除下虎皮大氅将之挂在衣架之上,随即便开始为刘毅更衣,这一系列的动作她都做的极为认真细致,就像平时她与风若曦再为夫君制作那些jīng巧手工一般,一双美目之中的神sè更是专注,只是偶尔与刘毅目光接触之时才会有温顺的流转。
“打一盆热水进来,待会儿你就在外间伺候。”方才秋月夜起身下床之时已经拉响了唤奴儿,抱琴立刻来到了卧室的门前,秋雨夜轻声吩咐道,等抱琴去后她将为丈夫除下的外衣又在挂起,便自暖炉之旁拿出茶壶为刘毅冲泡了一杯香茶放在手上,自己则又蹲下身去为丈夫解除鞋袜,这一切在她做来都是那么的自然,似乎天天准备一般。
热水对脚部的刺激使得刘毅双目微微一合,在此处秋月夜也做的十分的细致,不断用手实验水温并加了一些冷水之后她才将夫君的双脚放在了盆中,双手还在刘毅的足间与小腿不断按揉着,让一阵阵的舒适涌上朗生的脑海,那轻柔的玉手,纤细的十指在此时显得无比的灵活,恰到好处的放松着刘毅疲劳之后的神经,极为舒泰。
“以后这些事让下人们做就行了,不需你亲力亲为。”看着这样一个绝sè美女如此乖巧温柔的伺候自己,朗生心中自然便会有着满足与自豪,也许他在后世可以通过大量的金钱去买到这样的服务,可妻妾们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照顾又岂是金钱可置?也许只有在这个时代他才能得到这样的享受,当下喝了一口杯中香茗方才言道。
“夫君你向来为国辛劳,这些本就是妾身分内之事,不用假手于人,夫君喜欢烫脚乃是养生之道,月夜的手法也正能与之相合,当年月夜便是如此伺候义母,夫君所感如何?”秋月夜闻言扬首言道,提到义母之时眼中却有令人爱怜的悲伤一闪而逝,便即神sè如常。
“很是不错,被你如此一弄还真是颇为舒泰。”刘毅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感觉,秋月夜的身世当rì那个老者是有过交代的,她乃是一个来自南方的孤儿,机缘巧合之下方才被白墨中人收养,她的义母也算是白墨之中的一个奇女子,虽有着如花的容颜却是终身未嫁,也将自己一生的情感寄托在了这个义女的身上,直至生命终了。刘毅对此并不怀疑,每次他在率领一众妻妾拜见母亲的时候都能见到秋月夜眼中的那种羡慕,这绝对是一种真情流露,很难加以掩饰!
“倘若夫君喜欢,便是不来这秋思斋每rì公务之后也可唤夜月前去伺候,这也算是我门中的一门养生之法了。”秋夜月出言之时面上有欣喜也有期待,夫君的称赞显然让她极为满足,而在今天这个难得的机会她也想将自己的心迹对丈夫有所剖白,毕竟对于这样年华正盛的女子而言,夜夜没有希望的独守空闺就是最为残忍的折磨!
“月夜一番心意为夫知道了,倘若有需便让刘六他们前来唤你把,好了,不用再忙了,快些安歇吧。”本来刘毅今夜来到秋思斋就是对秋月夜的态度有所改变,如今听闻此言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多谢夫君垂怜。”秋月夜欣喜的言道,立刻用软布为丈夫擦干双脚,又唤抱琴进来将盆中之水倒掉,自己则用清水净了玉手之后方才在刘毅的手中接过茶杯放在榻旁的矮凳之上,此时抱琴又走了进来伺候,却在刘毅的吩咐之下去了外间。身为月妃的贴身侍女,便在主人行事之时她也是要在一旁伺候的,四个侍女之中也唯有她有着这样的权力,不错,在很多侍女眼中,这就是一种权力代表着主人更多的信任与地位的不同,这在后世有着一个说法叫做通房丫头,但显然朗生虽对齐人之福不加抗拒却很是不习惯被人旁观,抱琴心中虽是失望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这些闺房之事丫头可是不敢乱传的。
“傻丫头你发什么愣?哦,这是为夫向来的习惯,家中军中都是如此。”抱琴一走跪坐在榻上的秋夜月却是显得有些局促起来,当rì夫君绝没有今rì的温柔,却是极为主动的,可此时她却不知该如何让自己主动的去伺候了,虽然听风若曦隐隐说过,一时却还有些不适。而夫君自解衣衫的行径更让让她有些惊讶,刘毅见状却是笑道,这也是他一向的惯例的,后世的习惯也被他带到了今生,安睡之时他是不太喜欢身上还有着太多的束缚的,在军中则干脆和衣而眠。
那一夜秋月夜便曾见过丈夫壮健的身躯,其上还有这一些淡淡的伤痕,现在观之已经很有年月了,刘毅不是赵云,他也不信那个终身未受一伤的传说,冲杀在千军万马之间,一些小伤只是家常便饭,似乎这也是男子风度的一种体现,伤痕,有时便是男人的勋章!<
做完了这些动作之后,刘毅便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眼前的秋月夜,而经过一阵犹豫之后,月妃亦是微微闭上美目,玉手自解罗衫,将那具没有任何瑕疵的身躯展露在夫君眼前之后她才缓缓的向着那个雄健有利的炽热身躯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