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见戏志才手书之中那天子病危,病入膏肓之言刘毅却不由的有些轻松之意,bijing献帝待他也算不薄,更是十分的尊重,让他对这样的天子下狠手不但时机未至他也终究有些于心不忍,而别人出手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他甚至可以抓住此事做足文章,说不得也要让老曹常常栽赃陷害的滋味,但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速回北平。只有他亲自坐镇都城,才能将此事的影响降至最低,谁也不能取代。
高览与穆顺闻听主公相请自是来得极快,他们也zhidào刘毅如此相召定是有非同小可的大事发生,待其走入帐中看见主公沉思的表情心中就更为确定,当然身为人下他们是不会随便相问的,刘毅想让他们zhidào自然会明言告知,若是不想打听只会惹祸上身!
“京中此时有要事需我立刻赶回处置,此间诸事便要交给二位了,穆将军明rì一早就要尽快赶往虎牢,告之公行继续稳守此地,不要有任何的异动,亦要详细打探兖州动向与我随时报来!亭轩,你于此处休整数rì,待士卒战力尽复之后再会师洛阳,到后一切听从军师安排,刘某今夜便要快马而奔。”见二人进帐,刘毅放下了手中的书信出言道,在看见北平传书的一刻他的心中yijing有了计较。
“诺,诺。”二将皆是躬身领命,并未对此事做任何言辞!
天还未亮,一行骑军便出了清丽直往洛阳而去,刘毅胯下的乌云盖雪神骏无匹,他随身亲卫的战马亦是百中挑一之选,全速狂奔之下不二rì功夫yijing到达洛阳城中,而张虎yijing在此间等候主公了,他也接到了戏志才的传书,观后便知主公定会回洛阳与ziji商议,因此亦是将军中诸事交代给樊稠张燕二人,ziji这快马回奔洛阳。
“主公,此事颇有蹊跷之处,内种缘由耐人寻味,天子若是身亡,北平城尚需主公坐镇大局,想来之前以志才之能定可稳住局势,待主公一到何人也翻不起浪来。”此时刘毅与张虎二人yijing在州府之中商议此事,张虎出言之时眼中亦颇有兴奋的目光,此中的厉害之处他绝不会看不出来,而以他对主公的了解此事当非其所为,但这结果对刘毅却极为有利,倘若主公能登上天子之位,以他的能力必会是一代名臣,这对张虎而言也是极大的诱惑,bijing人人心中都是有追求的。
“我意也是如此,司州之一切有子才坐镇亦可放心,文远此去我料他十有**可下涵谷,那长安之事还要劳子才费神,暂时我军不便对凉州汉中等地用兵,不过经此一战,想他们再也无力wēixié我军,刘某想要出兵攻之随时可为,但眼下还是要以司州之政为要。”刘毅点了点头又再言道,具体的大局他还是要对张虎有所交代的,至于如何详细行事便是子才要去思量的了,对他刘毅有着充足的信心。
“主公放心,只不过虎心中还有一问,倘若天子身死,主公打算如何处之?”张虎先是淡淡一言,随即便下定决心问道,这可是颇范忌讳的事情,亦只有他这般的心腹之人敢于如此相问。
“我之用心,难道子才还不明了?只是此时尚还并非时机,我有意效法当年吕后何后之举应对,不过具体如何还要回归北平之后观详情而论。”刘毅先是深深的看了张虎一眼,见他一脸坦然方才缓缓的言道,这是追随ziji最久的股肱之材,若连张虎他都不信岂不成了独?夫?再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所有的麾下都会对其举动有所期待,只有主公再进一步他们才能水涨船高,这是极为正常的心理。
“妇人听政?恩,主公所谋甚高,此举当为一石数鸟之法,既如此,虎就不再多言了,只是主公此次回京还得多带侍卫相伴,虎便在洛阳之中静候主公佳音,前番天子曾有为主公封王之举,次正其时也。”听了刘毅之言张虎顿时有了轻松的gǎnjiào,深思片刻之后觉得主公应对之法很是jīng妙,当下欣然出言,也说出了ziji的意见。
“子才之言,刘某定当记在心间,兹事体大,尚需子才为我出谋划策,可以书信传至志才之处,待我回京再做计较。”刘毅出言之后便洒然而去,张虎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再为刘毅筹谋万全之策。
见到丈夫忽然回到洛阳,风若曦自是意外之喜,她也与北平城中的姐妹一般对刘毅牵肠挂肚,闻听丈夫大胜之消息才放下心头大石,谁知刘毅与她见面便要其收拾行装立刻赶回北平,虽不知所为何事风若曦也是依言而行,想来此中必有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