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压着鄙视的目光,看着花县松道:“四叔可是有什么急事?”
花县松笑着道:“没有没有,这不就是到了京城之后,也没什么朋友,好不容易有个谈得来的,我也想着让继业跟我去,也是有点面子。”
花继业今日有事,所以也不客气的直接拒绝了花县松道:“四叔,我今日染了风寒,不适合出去,等我好了再请四叔喝酒。”这也就是个客套话。
花县松看着花继业不像是有病了啊:“染风寒了,最好喝点酒,这喝点酒出点汗,也就好得快不是?”
玄妙儿听着这些神逻辑也是服了花县松了:“四叔,继业很少生病,今日他一直说头晕呢,所以今个真的不好意思了四叔。”
花县松看人家今个是真的不想出去,所以也不能过于强求了,只能道:“那继业就好好休息,早点看大夫,等好了,四叔再来找你,那我还约了朋友,就先回去了。”
花继业站起来道:“那四叔慢走。”
玄妙儿也随着花继业送这花县松到了门口,也没出去,就到了别,看着花县松出去,他们两关了门。
花继业摇摇头道:“这是又给我下套了,要不是等着心静那边的消息,我还真的想去看看他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玄妙儿听着花继业的话笑了:“别说,我也是挺好奇的。”
花继业语气中不知觉的带着嘲讽:“确实,我就喜欢看他们以为大局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其实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的样子。”
“真正能掌握大局的人,这不就在我边上?”
“谢谢夫人夸奖。”
“不客气。”
这两人玩笑了几句,也就又说起了心静那边的事,正事重要,花县松那些人,只要在控制内别翻天就行。
毕竟花家的人都是跟花继业有血缘关系的,不可能真的赶尽杀绝的做什么,其实有时血缘的关系不是助力,反倒是牵绊,不能动武,不能割断。
黄昏的时候,心静和蒋东升回来了。
两人进了屋之后,直接对着花继业和玄妙儿禀报情况。
“老爷,夫人,确实如你们猜测,庄子外的很多石头上有迷幻药,这些石头应该浸泡超过三年了,但是他们的石头在外风吹雨淋下,药效只能保持一年,所以他们在周围也布了阵法,加上周围百姓说的有些吓人,也便更没人靠近了。”心静道。
花继业听了之后点头,意味深长的道:“果然如此。”
玄妙儿又问:“还有什么发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