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深深地呼了口气:“说起来,谁都有难处。”
这两人感慨了几句,也便不说了,还是研究着这次要怎么能脱身了。
花继业道:“这突破口在十一王爷奶娘的身上,咱们的人只要盯住她,一定有线索。”
玄妙儿也是这么认为的:“看来这奶娘跟十一王妃也不是一伙的,那这马莲莲到底是十一王妃杀的,还是这个奶娘设计杀的?”
“应该是十一王妃动的手,但是是不是奶娘撺掇的,这个说不好。”
两人说了一会,玄妙儿就让花继业小睡一会,养足精神了,晚上也好出去。
在这关押着的人,是不可以随意探视的,只有固定的日子,才能按牢房号出去见人,所以今日也没有人能来看玄妙儿和花继业。
天色渐黑,有人来开了门,还带了夜行衣,花继业换了衣服,就这么出去了。
玄妙儿没想到花继业的人在大理寺里潜藏的这么深,本以为花继业要用内力开门出去,哪想到这么容易?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了?
不过想想也是,这种地方,本就是凤南国最私密的地方,那千府怎么可能不早早就放了自己人在内部深处?
等花继业走了之后,玄妙儿一个人坐在牢房里,心里不那么紧张了,因为花继业敢把她一个人留下,那就证明很安全,还有花继业的表情证明,他有信心。
花继业出去之后,蒙了面,直接去了九王爷府书房,正好白亦楠也在。
见了花继业来,两人的脸色也都不太好,因为现在的所有证据都是对花继业和玄妙儿不利的。
花继业看着两人就知道情况不好:“怎么回事赶紧说说。”
萧瑾叹了口气:“十一王爷的书桌上画着一个花瓣,你姓花,这个暗示很明显,写字容易暴露笔迹,但是这画画却不容易看出笔迹。”
花继业冷笑了一声:“有点意思,不过他倒是小看了我和妙儿对绘画笔触的研究,画跟字一样,都是有迹可循的。”
听了这话,萧瑾又道:“但是,你们现在不能出来鉴定笔迹,这人找谁合适?”
花继业道:“这人本就心虚了才画的花,而不是写字,那就证明这笔迹不是十一王爷的了,只要是对画画有研究的,应该都能辨别,我再写一些关于鉴定绘画笔触的要点,你们研究一下,明天多找些人,不怕事情大,还有,趁着奶娘不在的时候,去看她的笔迹,还有从奶娘的房间里找找疑点,她一定有问题。”
萧瑾点点头:“好,我们两也是刚才研究了半天,才想明白,这人陷害你们的原因,他就是要逼着千醉公子徇私。”
花继业笑着道:“我和妙儿也是看见柳大人去家里的时候,才想明白这点,可惜晚了,之前一直没有防备这个。”
白亦楠叹了口气道:“这谁能想得到呢,那不浪费时间了,我们这就去准备这些事,明天天亮就找人辨别笔迹。”
花继业道:“那我先回去了,妙儿一个人在大理寺,她该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