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只能护住了头,蹲在地上,靠着纸鸢,能少受到点伤害了。
好一会,这人群才显得松散了一些,木安淑终于觉得能松口气了,可是一抬头让她感觉到了五雷轰顶,对面这个人就是前几天强暴自己的那个男子。
她转过头想要跑,柳紧惠拉住了她的袖子:“小娘子这是要去哪?你忘了咱们那春宵一刻了?”
确实这世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这是赵大方刚派人骑着马去接的柳紧惠来的,因为朋友们要走了,自己还得好好的给他们个告别礼物呢。
纸鸢伸手推开了柳紧惠:“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非礼?”
柳紧惠被推得往后踉跄了一步,不过也有点功夫底子,没有摔倒,他瞪了一眼纸鸢:“你这个贱婢,你知道我跟你们主子什么关系么?我们可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你对我无礼,就是对主子无理,你知道不?”
纸鸢心里越来越紧张了,之前自己见过这个男人急冲冲的从木安淑的房间里跑出去,之后木安淑就不正常,难道他们真的那个什么了?
她不敢说话,只能看向了木安淑。
木安淑怎么能承认呢,她捂着腮帮子,强忍着疼痛发声:“这是哪来的色皮子,竟然侮辱本郡主,本郡主是平西国的安淑郡主,怎么能跟这样的人有关系?”
这时候刚才要散了的围观人,又都聚起来了,因为这个柳紧惠可是边疆名人,那是出了名的好色,他要是说了这个女人跟他有关系,那就是有的,别看他好色,但是他色的有道道,男人都知道他是看遍了各种床上事情的书,虽然这人不咋样,但是也算是个人物。
当大家听了木安淑说她自己是平西国的郡主时候,这话题又到了一个高点,因为这有意思了,柳紧惠睡了一个平西国的郡主?这个郡主这么下贱?
玄妙儿看着时辰,自己没想着耗下去,跟华容和赵大方他们一起出了这酒楼,赵大方送着他们去了驿站,也好再次道别。
回到驿站的时候,家里的车马都准备妥当了,玄妙儿看着赵大方笑着道:“谢谢赵公子这送行的礼物,虽然我没时间在那继续观看了,但是我知道这会让木安淑颜面尽扫,让她痛不欲生的。”
赵大方也笑了:“我之前没发现这个木安淑这么狠毒,今个这个害你的局一看就是安排好的,她能那么快就到了,跟她脱不开关系,这个女人真的恶毒,所以她活该。”
玄妙儿对着赵大方拱拱手:“赵公子,这次在边疆真的谢谢你,多了不说了,咱们后会有期。”
赵大方也拱拱手:“朋友间不用道谢,咱们后会有期。”
华容魏武峰他们也都一起过来道别,之后趁着木安淑还被纠缠的时候,他们也就启程上路了,这也挺好,少了不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