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满意的看着萧瑾:“希望胡家还都健在。”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这也弄得差不多了,也临近中午了,山村有说道,这上坟不能下午,所以他们也弄好了把纸钱都烧了,就下山了。
这坟地里村里不算远,又有马车,所以很快就回去了,这下午也没什么事了,所以两人也安心的在院子里坐着看看风景,晒晒阳光说说话。
这时候一个十七八岁的书生,一身浅绛色的长衫,头上包着同色的方布巾走进来,他对着萧瑾拱手施礼:“鄙人是李长林之子李晟,家父和令尊是同窗,我家住在邻村,这听了信赶紧过来看看。”
这个突如其来的拜访者让玄妙儿和萧瑾都有些紧张,因为两人不是真的,这来了胡进士世交的公子,希望不要说出漏洞来,明天就要离开了,一定要尽量的表现的自然。
萧瑾不知道对方比自己大还是小,所以赶紧也拱手施礼:“李公子,快请屋里坐。”他不能称呼,因为称呼公子顶天觉得这人有些不亲近人,但是没有错。
李晟微笑着看着萧瑾:“叫公子客气了,按年龄我应该叫你声大哥的。”李晟便跟着萧瑾往里走,边悄悄的看了几眼玄妙儿。
玄妙儿倒也没多心,毕竟两人是外边来的,并且这张像有点不太美观,人家好奇看几眼也没啥,所以也跟着进了屋。
“李贤弟快请坐,按说我们兄妹回来应该先去拜访林伯父的,可是这村里也乱,加上还得修坟,也没倒开时间过去。”萧瑾说的都是客气话,免得说错了露出马脚。
李晟摆摆手:“胡大哥客气了,你们回来的真的不是时候,你们怎么选在这秋收时候回来了。再晚几天多好?村里忙完了活,也都有空闲了,还能帮你把坟好好的修修。”
玄妙儿亲手了泡茶,走过来给两人倒上了,然后坐在了旁边。
萧瑾赶紧按照之前的套路解释:“我们也不想这时候回来的,怎奈家父身子实在是不好,怕是熬不过冬了,这人到了这个时候就是念着家,自己回不来,说什么都要让我们回来,说是给他带回去一捧家里的土也好啊。”
“难得伯父对家乡的留恋,你们也不要太过伤心了。”李晟一脸的关切。
萧瑾不敢再说自己家的事了,因为他们其实对胡家深里的不了解,他们知道的也都是面上的,这来的是胡家的至交,自己只能把话题往别处带:“李家叔父叔母的身体可都还好吧?”
李晟叹了一口气:“哎,家父也是个福薄的,三年前一场大病就去了,要不然今日也不能我一个人来拜访,家母身体也不算好,加上这征收粮食她上了火,这也是卧床几日了,好在我识文断字的,在村里做私塾先生,能给家里补贴点。”
萧瑾也赶紧道:“李贤弟节哀啊,这生老病死也是天定,咱们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家人。”
“说的有道理啊,你说这征收粮食怎么这么奇怪呢,这一点不给人活路了,要是伯父当年任职了,这事也能给咱们争取点利益,可惜现在咱们就是任人摆布啊。”那李晟说的真切,说着还用力的捶了一下大腿,看得出心痛。
萧瑾也跟着叹气:“是呀,不过我们家现在也是高攀不上家父当年那些同僚了。”
“咱们这些百姓也管不上那些国家的大事了,就能保证自己家安稳也就谢天谢地了。”李晟说完又偷着看了几眼玄妙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