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靳久对于她的回答很满意,所以就给了她一个奖励。
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吻上了她的手腕。
干燥而温热的唇瓣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刹那,宁挽歌只觉得到似乎有电通过自己的身体,整整的酥麻直窜进脑海,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而当她意识到这种感觉的时候,耳贝越发的生烫了。
他耐心的亲吻着她的手腕,吸吮着肌肤,轻咬着,不疼,但是酥酥麻麻的,被他唇瓣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如火烧,滚烫无比。
直到将她的手腕吻了一整圈,他这才放下她的手腕,拇指在手腕上轻轻的摩挲着。
宁挽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情悸动,双腿发软的靠在门板上,迟迟没有回过神。
“啪”的一声,房间里的黑暗瞬间被灯光驱散,迎上他漆黑的瞳仁时,耳畔响起他沙哑的嗓音,“拿点需要的东西。”
“嗯?”
“你打算住在这里,继续让姓叶的骚扰你?”沉哑的声音里有着不悦。
宁挽歌咬唇,摇头,神色犹豫,“可是……”她已经从南园搬出来了,总不至于现在又搬回去住吧?
像话吗?
“没有可是!快收拾东西!”态度****霸道,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或者你想我现在直接将你扛走?如果你不怕我半路昏过去,我是不介意的。”
“我去收拾。”宁挽歌立刻出声,她怎么会让他扛自己,他的身体还没有痊愈!
郁靳久放开她的手腕,眸光随着她单薄的身影移动,直到她走进卧室,收回的眸光落在快要支撑起小帐篷的裤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车祸,真是一件很扫兴的事!
现在这个状态完全没办法做剧烈运动,而且……她现在大概也还不行。
罢了。
再忍忍!
……
宁挽歌出来的很快,一个单肩包,然后一个黑色的方形手提包。
“就这么点?”他挑眉。
“我……用的东西不多啊。”宁挽歌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其实她是害怕过去没两天,自己又该离开了。
郁靳久摸了摸下巴,意有所指道:“无所谓,走吧。”
伸手想要替她提包,宁挽歌却避开了,不等他说话,立刻解释:“不重,我提得动,真的,快走吧。”
话毕,率先迈步走出去了。
郁靳久双手放在口袋里,乐悠悠的跟在她的身后。
直到回到南园,宁挽歌才知道他说的“无所谓”是什么意思。
之前她只是让裴姨简单的帮自己收拾下必要的东西寄给自己,剩下的生活用品和衣服,该丢的丢,能捐的就全捐出去。
可是回到他们以前住的卧室才发现,她用了一半的护肤品还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梳妆镜前,衣柜里挂着她喜欢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