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拉明白叶子清的心里,知道有洛千帆在手,警方不敢强攻村子。
叶子清也了解卡米拉的心里,如果洛千帆死了,那么这些杀手的后果可想而知。
“辛苦你们了。”林战非沉默了片刻,薄唇微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叶子清闻言,哭笑不得地回应道:“林叔,您不用担心。这几天在静海的时候,照顾好音涵,其余的事情交给我们。”
林战非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他只是一个商人,遇到这种情况,毫无用武之地。
白沐痕在一旁听着几人的对话,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他的食指摩擦着拇指,忽然眼中寒光乍现,却只是一闪而逝,并没有让别人发现。
叶子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继续说道:“现在我们的人已经把村子盯上了,毒贩稍有异动,都会被我们看在眼里。”
林战非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后背,用生涩的语言安慰着:“他那么能打,不会出事的。”
另一边,夏宛白站在夏山河的墓前,俏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慧怜和严知画站在她的身后,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爹,集团的事情很难办,我学不会你的人情世故。”夏宛白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他们想夺权,我必须下狠手!”
一旁的严知画闻言,心中哀叹不已。这几天柳擎愈发放恣,公然挑衅夏宛白的权威。
有了楚风天给他撑腰出资金,更是肆无忌惮的收买高层领导。
夏宛白再三忍让,却换来他们的变本加厉!
当初夏老爷子那么看中柳擎,现在他居然趁人之危。想要在夏宛白没站稳的时候,夺权篡位。
这种不耻的行为,实在是令人作呕。
夏宛白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您以前看人很准的,为什么这次看走眼了呢?让一个狼子野心的人当副总裁,您这是在给我增加压力啊!”
来到集团后,她面临各种压力。甚至有几次,她都后悔还俗了。
可是没办法,她必须回来撑起夏家,否则老爷子的心血就全部白费了。
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既然柳擎是一头喂不饱的白眼狼,我就不喂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已经开始挑战我的底线了。”
“您知道的,我的脾气不好,忍不了气。我给他留面子,他不要,就别怪我了。”
夏宛白的意思很简单,她要动手了。她已经查到了集团高层的种种劣行!
贪污公款、拉帮结派,高层有很多这样的害群之马,她怎么能再三容忍?
夏山河辛辛苦苦经营的企业,凭什么让这群王八蛋享用祸害?
他们这么做,置夏家于何地?置死去的老爷子于何地?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还有一件事,我得跟您说一下。”夏宛白顿了顿,脸上露出复杂之色,朱唇轻启:“我们夏家的女婿,可不是普通的人啊!”
“那孩子的身份不一般,没想到,居然是军方的卧底。”
这件事是夏紫泉告诉夏宛白的,前者是国家的公职人员,得到这些消息自然很容易。
知道洛千帆的真实身份后,夏宛白也非常震惊。她是混迹于上流社会的人,与梦魇这种组织根本不搭边。
想到自己的女婿,每天都生活在危险中,她就有些心疼。
夏宛白微微仰面,望着蔚蓝的天空,口吻变得越来越无奈:“现在他遇到危险了,那个孩子的心太善良,为了救子清,把自己搭进去了。”
“听说,林战非都去静海了。千帆是我们夏家的女婿,我也应该去静海走一趟。”
说到这里,夏宛白叹了一口气:“您在天有灵,一定要保护好千帆。”
紧接着,她在夏山河的坟墓前缓缓跪下,磕了几个头。
旋即,她缓缓起身,大步离去。严知画和慧怜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三人走在墓园里,夏宛露的脸上出一抹冷意。一边走,一边对严知画吩咐道:“马上给我订机票,明天我要到静海!明白吗?”
严知画闻言,言简意赅地答道:“明白!”
“集团的事务先交给你处理。”夏宛白清了清嗓子,道:“我不在,你就是集团的管事人。即使是柳擎,也没权利命令你。”
严知画微微颔首,并没有多说什么。
夏宛白见状,补充了一句:“管好集团,我不希望再有人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