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纪夜白拿湿巾擦了擦手,转身、上车。
宁景深呆立在原地,好像不知道疼一样,陷入了沉思。
……
车上。
纪夜白扫了一眼宁兮儿,有些担心她会生气。
毕竟宁景深是她父亲。
宁兮儿板着小脸,凶巴巴的,“把手伸过来!”
难道是要打手心手背?
谁知,宁兮儿不忍的道,“你手疼吗?”
欸?!
“……还好。”
“都红了!还好什么好!”宁兮儿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给他吹着气,“我给你吹吹。”
喉结性感的滚动着,“二兮……你不怪我?”
“为什么要怪你?”宁兮儿歪着脑袋反问,“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啊,我也很讨厌宁景深,你打他我挺解气的。”
纪夜白叹了口气,低喃,“傻姑娘。”
宁兮儿摇头,“傻的不是我,是妈妈……大白,假如我不在了,你也会再娶吗?”
“你个猪!乌鸦嘴!呸呸呸!”纪夜白暴躁的道,“不准说这种话!假如也不准!没有假如!你不嫁我,我谁也不娶!你嫁我,今生今世到死也只是你一个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