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5 一人,一旗,洪门到(1 / 2)

谁与争锋 抚琴的人 1614 字 2022-09-29

稻川会终究还是来了。

稻川会身为东洋三大暴力团之一,是我们在北海道预设的终极boss,原先想的是模仿国内时的路子,从旭川大学开始发展,然后逐渐蔓延至北海道地下世界,待积蓄到足够的力量时,再向稻川会挑战。

这种套路,我们在国内已经玩得炉火纯青,几乎无一败绩,没想到在东洋却遭遇了滑铁卢。先是小川叛变,接着被名古会围剿,最后竟然连稻川会都引出来了……

是这套方法在东洋水土不服,还是我们做得不够好?

当然,现在不是反思这个的时候,毕竟在我们面前有着超乎寻常的巨量敌人,一共围了我们整整三层。第一层是旭川大学的东洋学生,有两三千人;第二层是名古会的成员,有七八百人;第三层是北海道势力最大的稻川会,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到底来了多少人,但是少说也有好几百人。

我们这几年经历过许许多多的敌人和无数次艰难困苦的战斗场面,但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被如此多人包围过的。还是那句话,如果只有我们几个,就算打不过也能跑,可在我们身后还有一干华人学生。

他们在最艰难的时刻选择和我们站在一起,我们又怎能在这种时候将他们抛下?我们就是用自己的身躯和血肉硬抗,也要尽力保证他们的安全。我们身后就是教学楼,猴子沉声说道:“王义,先带大家进去。”

“好。”

王义没有任何犹豫,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实力。更知道自己这干人就算留下来,也不过是拖我们的后腿而已。众人相互搀扶着走进教学楼内,而我们四人牢牢守住教学楼的门口,冷眼看着面前的人山人海。

与此同时,稻川会的大军已经到了。车子就歪歪扭扭地停在门口,无数的人手持家伙朝学校里面走来。这些人个个面露杀机,脸上还有玩世不恭和嗜血如命的诡笑,一看就比名古会的人高出几个等级。

稻川会身为东洋三大暴力团之一,会中当然有高手,我们现在虽然实力强劲,但是也没自负到认为自己就能横扫整个东洋。如果我们可以,那梅花、洪门、青族都可以了,国内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还被樱花所扰。

但还是那句话,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不会让身后的华人学生受到半点伤害。

稻川会一到,旭川的学生和名古会的人都不动了,一个个都翘首以盼,希望他们能够主持公道。名古会的会长毛利一路小跑过去,嘴里喊着:“青木组长、青木组长!”

在众多稻川会的会员之中,走着一个人高马大、光着脊背的汉子,手里还提着一柄巨大的斩马刀。汉子的上半身都是纹身,花花绿绿地看着刺眼,有龙有虎,还有菩萨佛祖,来东洋这么多天,发现东洋人真是喜欢纹身,越是觉得自己混得好的越喜欢纹纹身。

毛利奔到这个汉子身前,还未开口说话,就被汉子一巴掌呼倒在地。说混蛋,老子正在洗澡,突然被清田老大一个电话叫过来,到底搞什么鬼,听说你们连几个华人都搞不了?

而猴子沉下声来。说注意了,这人就是青木,稻川会的小组组长之一,一柄斩马刀几乎砍遍整个北海道,实力恐怕不亚于咱们!

猴子这么一说。我们也严肃起来。严格来说,我们自从来到东洋,还没遇到过一个像样点的对手,这青木算是第一个了。猴子说他的实力不亚于我们,想必是做了认真调查的--别看他整天在网吧打游戏。还天天和东洋网友对骂,实际上心细着呢。

在整个北海道的地下世界,虽然有林林总总、大大小小的无数势力,但稻川会却是其中的执牛耳者,其他势力一概依附于稻川会,需要定时向稻川会进贡;当然这些势力有麻烦时,稻川会也会出面帮忙解决。

所以青木一巴掌把毛利打倒在地,毛利一点意见都不敢有,立刻跳了起来继续和青木说话,三言两语便把刚才的事情说清楚了。青木的眼睛随着毛利的手势,看向地上几具七杀组,随即一张脸迅速变色。

青木脸一变色,几千人的现场愣是一个敢大喘气的都没有,静悄悄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青木走到那些尸体身前,先是蹲下查看了一番。接着便皱眉朝着我们这边看来。

在我们身前的旭川学生见状,纷纷往两边靠去,给青木腾开空间。

“谁杀的?”青木看着我们说道。

“我。”黄杰冷冷地答。

青木看向黄杰手里的刀:“什么刀?”

“回龙刀。”

青木握紧手里的斩马刀,缓缓朝着黄杰走去,显然要和黄杰较量;而黄杰一动不动。冷冷地盯着青木。现场所有人都满怀期待地看着青木,希望青木能够收拾我们几个。

而青木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看向黄杰旁边的我和猴子、郑午。

他的眼神在我们几个身上扫了几眼,高手和高手之间总是能够有所感应的,他来来回回地看了我们几个一眼,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起来,显然是意识到现场的高手原来不止黄杰一个,而是四个。

于是青木不再往前走,而是往后退。

不得不说。这家伙能砍遍北海道的地下世界,还屹立多年而不倒,还是很有脑子的。看着青木突然如临大敌一般往后退去,现场准备看热闹的人群不禁有些失望,一个个冲着青木露出迷茫神色。

毛利又奔到青木身前,问他怎么回事。

青木低头,在毛利耳边说了几句话,毛利连连点头,转身即走。显然,青木是安排毛利叫人去了。而我们明明知道,却也无可奈何,因为我们叫不上人来,又逃离不了,所以只能杵在这里。

在援手未到之前。看来青木是不会再动手了,而是看着我们,像聊天一样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来自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