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清韵难得硬气，反驳道，“你是什么人？你只不过是个外人……我管教我的女儿，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哼。”

楮墨勾唇，冷笑，“女儿？你现在知道，她是你的女儿了？你扔下她十四年……现在，她是你的女儿了？啊——”

最后，楮墨爆喝！

“……”沈清韵身子不由瑟缩。

楮墨手上用力，沈清韵的手腕，发出‘嘎吱’的响声……

“啊——”沈清韵疼的，难以忍受，“我放、我放……”

无奈，沈清韵只有放开。

楮墨忙抱着时清欢，“清欢……你没事吧？”

此刻，时清欢却已经呆住了……

她的样子，魂似乎已经不在了。

时清欢呆呆的，脑子里有些模糊的影像。

那是，继母戚美珍打她的样子……

“你这个死丫头！我打死你！”

“哎呦，这怎么打的这么狠啊？快别打了！”有人劝到。

戚美珍哪里听？反而下手更重了……

“你是什么人？你只不过是个外人……我管教我的女儿，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时清欢哄着眼，呜咽，“呜呜……她不是我妈妈，她不是我妈妈……”

……

这情形，和眼前，是多像啊！时清欢害怕的发抖，原来……不止继母不喜欢她，就连她的亲生母亲，也一样不喜欢她！

时清欢瑟缩着，牙关紧咬，眼前越来越黑。

楮墨看着她，担心的不得了，“清欢，清欢？你说句话……你别吓唬我！啊？清欢！”

“……”

时清欢抬起头来，看着楮墨。

粉唇已然发白，嗫嚅着，“楚楚——”

而后，眼前一黑，栽进了楮墨怀里。“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