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韩宇一边努力刻画,一边偷看别人的时候,竟然有几个人已经将手里的白玉牌举起来了。
有兰若院那边的,也有圣人书院这边的,但总归是前者多一些。
韩宇倒是没有想到,这些学生竟然这么厉害,心里不禁产生一些危机感。
倒不是怕这些学生超越了自己,而是害怕一会在场上碰见,会不会被狠揍一顿?
韩宇正担忧的想着,却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正在上交白玉牌了。
很快,就在韩宇写最后两个自己的时候,全场已经只剩下他和鱼乐两个人了。
这一下,圣人书院的那些夫子不禁有些皱眉头了,而韩宇也是欲哭无泪,他最害怕的场面出现了,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们两个,现在就算是韩宇想躲也躲不了了。
尴尬的拼命写完最后两个字,韩宇将写的歪七扭八的白玉牌交上去,而鱼乐偏偏也在这个时候写完了,跟着韩宇一起走向高台。
韩宇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鱼乐手里的白玉牌,发现虽然鱼乐回答的很慢,但竟然写的还很是工整,这不禁让他觉得有些丢人。
但韩宇不知道,他此时的模样更加丢人,眼睛一直在悄悄的盯着旁边的同学,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被所有人看的一清二楚。
“咳咳,两位同学都已经写完了啊?”负责收白玉牌的那位负责咳嗽一声,惊得韩宇急忙回头,却恰好看到夫子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
而鱼乐则是淡然的将白玉牌交上去,然后回到了队列之中,韩宇自然也跟过去,不过他明显看到夫子见到自己白玉牌的时候,眉头狠狠一抖,双手也下意识的捏紧了一些。
韩宇回到队伍之中后,等待着那些夫子聚集在一起将所有的白玉牌审核完毕,和其他人或是淡定,或是起到自己通过不一样。
韩宇期盼着自己千万不要通过,祈祷着夫子一定看不上他写的那些破玩意,要不然接下来的比试就更加尴尬了。
但悲剧的是,随着夫子放榜,表示这次所有人都通过了,包括韩宇和鱼乐在内。
韩宇想要捂脸痛哭,但他知道现在自己不但什么都不能做,还要装出一幅高兴的模样来。
通过了第一场的比试,夫子立刻将场地对换,两个书院的学生们两两相对,然后进行辩驳。
谁若是能辩的对方哑口无言,就算是胜利了。
“夫子,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对面那些家伙平时就想着怎么做臣子,然后给皇帝谏言,我们该怎么辩的过他们?”
就在圣人学院入场的时候,也不知道兰若院那边谁喊了一句,顿时引得所有兰若院的学生都是哈哈大笑。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儒道一共有两个分支,一个就是皇权霸路,一个是夫子德心,但第二种总会被认为是第一种的附庸,那学生也是用这个流言在嘲讽圣人书院。
就在圣人书院众人都有些尴尬的时候,站在最前方的一个少年却微微笑道:“是啊夫子,我们也觉得不公平,这些自幼被人灌输了要好好学习,将来继承家业的少爷们,可怎么辩的过我们?”
这话也是根据一个传言反击的,因为兰若院的那些学生大多都是富家子弟或者王公贵族的家世,所以很多人都嘲讽他们只是为了来这里继承家业,然后装模作样的学习一下。
毕竟这么多年来,兰若院培养的真正帝君虽然多,但堪比陈王、秦皇这种人还是几乎没有的。
所以走皇权之路的兰若院,就渐渐别人觉得只能让学生继承,其实根本培养不出来真正的帝君。
这下好了,一比一平了,还没有入场就这么激烈,韩宇觉得一会入场之后还不见得会是什么样。
正在韩宇满时担忧的坐在座位上之后,他的面前坐下了一个很是傲慢的女孩。
见到竟然跟自己辩驳的是个女孩,韩宇顿时松口气,虽然女孩容易牙尖嘴利,但若要说辩驳天下大事,还真是男人比较拿手一些。
就在韩宇坐在那,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对面的女声却满是厌恶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鱼乐,然后说道:“真没想到你连那种恶心的女人都能看的上,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韩宇耸耸肩:“我也看得上你,那你要不要试试我是什么货色?”
“哼!你以为我跟某些人一样,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再说了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还想要追求我,真是不知死活!”女孩一脸的鄙视。
而韩宇却嘿嘿笑道:“你是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可得问问兰若院的那些学生,谁知道你在学院里跟几个王公贵族家的子弟大被同眠过了?至少鱼乐还算是个处子吧?”
“混蛋,我也是世家子弟,哪里用的着去巴结别人!”女孩满是愤怒的叫嚷出声,这一下引得周围好多学生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