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反应是这两个人是冲着太子来的。

“太子，小心一点，等会儿我去甩开他们。”

“不必了，不是刺客。”

虽然楚文翰这么说了，但司承衍并未因此放松，接下来他的注意力从喧闹的街市转到了身后的两个姑娘身上。

他也很快发现，不论他们往哪个方向走，那两个姑娘都紧紧地跟着他们。

他忽然就停下了脚步，直接转身面对她们。

他一向混，胆大包天，他想到什么就直接做了。

“你们一直跟着我们干什么？”他目光从两张一模一样的昆仑奴面具上扫过。

诺依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转头看月牙儿。

月牙儿藏在面具下的脸露出了笑容，继续用变了音调的声音说：“这条路是你家的吗？到处都是人，你凭什么说我们跟着你？”

司承衍没想到她还理直气壮地狡辩，指了指人群，“你说得没错，到处都是人，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就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你别告诉我们，你们要去的地方和我们一样？”

“对啊，就是和你们一样。”

“很好，那你说说，你要去什么地方，我看看是不是一样。”

月牙儿仰着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去城南。”

月牙儿顺口道：“那挺巧的，我们也去城南。”

说完，就见司承衍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姑娘，我们去城北，所以……希望之后我们各走各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