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冤枉的,本宫也要扒下你一层皮证明一下本宫的猜测。”顾晚柠故意这么说,那个小太监就更慌了。
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和绝望,顾晚柠敏锐地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本来就离得近,几乎一瞬间到了他身边,用力捏住了他的下颚。
但她力气太小,没办法像以前一样直接就卸掉对方的下颚,只能捏着。
这么一下,给了旁边的侍卫反应时间,立马就有侍卫控制住了太监。
顾晚柠让人接手,“卸了他的下巴,看看他牙齿里面是不是藏了毒药。”
侍卫们立马照办,太监被吓到了不停地挣扎,可他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时机,反抗不了,无法自杀,嘴里的毒药也被挖了出来。
“娘娘,他嘴里藏有毒药。”
有人将毒药呈到她面前,顾晚柠扫了一眼,不知道这毒药是怎么做的,竟然卡在牙齿里没有化掉,看起来就是黑乎乎一颗丸子。
她慢慢将目光抬起来落到那太监身上,“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太监的表情也变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你们别想我招一句。”
“嘴倒是硬,就是不知道骨头硬不硬!”顾晚柠眼底闪过一丝戾气,现在证据确凿,这个人想要害他儿子!
承衍小时候也被人偷走过一次,她当时吓得肝胆俱裂,发誓过,如果谁要再伤害她儿子,她一定要让对方不得好死。
“去,绑起来,本宫亲自审问。”
顾晚柠说完,吩咐流朱,“将文翰带下去。”
“是,娘娘。”
流朱走过来,牵走文翰,文翰一步三回头,顾晚柠点头示意他快走。
儿子的事情过后再教育,眼前这个太监,她必须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否则兰泽不在,她和儿子两人在宫中,很可能会有更大的危机。
不一会儿,侍卫已经找了绳子过来,将太监绑在院子里的柱子上,太监的下颚已经被卸,口水都顺着下巴往下落。
顾晚柠走到他面前,目光和他的目光对上,“我们先从简单的刑罚开始,若是你受不住了,可以告诉我真相,我可以量刑处罚。”
太监不吭声,顾晚柠就转头吩咐其他人,“去拿根羽毛,针以及蜂蜜和蚂蚁过来。”
“是,娘娘。”
天色已经黑透了,但是顾晚柠依旧坐在院子里等着,也没有主动去和那太监说话,静静地坐着,给对方足够的心理压力。
用了一炷香的时间,顾晚柠需要的东西全部都呈了上来,顾晚柠吩咐德海,“去,将他的衣服扒了,用这根羽毛好好伺候一下。”
“是,娘娘。”
德海上前,挽起袖子,一边剥他的衣服一边骂到:“畜生,竟然打我们殿下的主意,一会儿有你受的!”
那个“小全子”只是咬着嘴,瞪着德海,一言不发。
“好样的,等会儿看你能不能憋住。”
德海将羽毛拿过来,轻轻地在他胸膛上划过。
顾晚柠拿的几件东西都不是重罚,有些痛觉是会麻木的,但是这种东西,可以试探对方到底怕什么。
是怕痒,还是怕尖锐的疼痛,还是怕蚀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