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救了,那茅屋里也没什么,慢慢来好了,人都已经出来了。”善妙说道。
“我这不是急吗?等一会儿,那些农户们就都来帮忙了,我着急你们,就先拎了水过来了。”萧羽墨说道,善妙听了有一丝感动,原来他们找了附近的农户,只不过他担心善妙和马当先,就先拎了水过来。
过了一会儿,农户们来了一大拨,都拿了家伙会,装了水,过来救火。
于是,农户们救火,而胡坤和萧羽墨则看了看江灵槐的伤势。
“王爷,这是我们在孜牧河认识的江姑娘,还因我的连累,一起进过刑部大牢呢,后来花船会后就分开了,没想到她居然住在这里,并且,遇上了这样的事情,还有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是和江姑娘一起被救的。”善妙说道。
“你说,这会不会是江姑娘的孩子啊。”马当先说道。
“不知道,一切只能等她醒过来之后才能知道了。”善妙说道。
不过,江灵槐却总是昏迷不醒,真让人着急。过不了多久,农户们已经将茅屋之火媳灭了,可是江灵槐却依然没有醒。
“你说这茅屋好好地怎么会起火呢,是不是江姑娘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想要杀她灭口啊?”萧羽墨问道。
善妙头摇得像把拨浪鼓,说道:“不会,不会,虽然这江姑娘我看起来挺神秘,不过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说不定是这里太干燥了,不小心起火的呢。”
这时候,端着脸盆一起帮忙灭火的李阿牛看到了昏迷的江灵槐,上前大哭道:“小江,小江,你怎么就被火烧成这样了呢。”
萧羽墨拉开伤心的李阿牛,问道:“你认识她。那你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李阿牛站起身,擦了擦泪水,对萧羽墨和盘托出,原来,这江灵槐是这边境村子的农户,不过她长得还过得去,心性又柔和,结果有一天,她救了一位狩猎的公子哥,那公子哥家里有悍妻,那位悍妻终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因此经常来此狩猎解闷,没想到中了埋伏,被江灵槐所救。
养了一段时间的伤后,他发现柔和的江灵槐深得他心,于是两人互生暗好,可是,在罗曼女国,一女可以配众夫,而一男却不可娶二女,何况他家中的悍妻身份地位非同寻常,又岂是他可以自行作主的。
然而,那公子哥他铤而走险,不放弃江灵槐,江灵槐也不知是哪根筋搭牢,居然同意与那公子哥交往,结果两人就生下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就是两人的孩子。
江灵槐想着光有孩子没有爹怎么行,于是,想着去孜牧河的花船会上寻个男人,好给孩子一个家庭。
没想到,那公子哥的悍妻知道了这件事,这场火想必就是他那悍妻给放的。
听完李阿牛的陈述,萧羽墨和善妙觉得有道理,不过,这一来只是李阿牛的片面之词,二来,这位公子哥是谁?她家的悍妻是哪方人物,这都是个未知数。
这时候,马当先将手上的孩子往善妙怀里一放,拿出令牌和信物,对众农户乡亲们说道:“我乃新任的山河郡城主,这件事情,本城主管了,你们有什么知道的,全部给本城主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
众人一听,是山河郡城主要管理江灵槐的案子,连忙叽叽喳喳地说起了这些事情。
毕竟村子小,在村子里,要是有点事,很快就全村的人都知道了。虽然江灵槐昏迷,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醒过来,不过,李阿牛说的话也可以从全村人的口供中得到证实,一人可以说谎,这不可能全村的人同时说谎。
“江灵槐姑娘曾与本城主同过甘苦,因此,本城主一定会尽力替她讨回公道,你们不要怕,将你们知道的,统统说出来,那公子哥是谁,姓甚名谁?家住何地?妻主是哪位?全部交待清楚了。”马当先说道,那语气,就宛如一个有经验的审判官。
“回老爷,那公子哥好像姓马。”
“他家的妻主好像姓甄。”
“不对,他没有姓,他的姓不能说。”
“他好像是宫里来的。”
“好像二十多岁的年纪,长得油头粉面的,平日里是啥也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