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一座好的城池能与太女之位相提并论吗?哪天母皇殡天,太女收回城池,借个名头将女儿一族满门抄斩,这大好城池,女儿可就没有命来享受。”甄莎替自己争辩说道。
这时候,在一旁的甄隐仙可就忍不住了,他上前骂道:“甄莎,你居然太狠心了,纯儿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害她,你还有脸说你生了四个女儿,说她生不出女儿,你以为你给她下绝子药,在她的饮食中做手脚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吗?”
甄莎一看这个男人居然敢与她叫板,是何方神圣。甄莎大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在此再聒噪,拉下去割了舌.头喂狗。”
这时候,郭承硕上前要拉甄隐仙前去割舌.头,而女皇吓得连忙从鸟上下来,大声怒道:“逆女,他是你们的帝君父亲。”
“父亲?哼,笑话,母皇何必自欺欺人。女儿的父亲早就死了,你以为你装疼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虽然当时女儿刚出生,但是这些事情女儿也查出个所以然来,这个就算他是甄帝君,那也只是个冒牌的父亲,他是太女之父,可不是我甄莎的父亲。”甄莎瞪着眼睛说道。
这番话说得女皇有些不好意思,这也是她当年风.流惹事,勾搭吴亚东弄出来的风.流债。她看着甄莎,指着她说道:“你,你,你……”女皇气得气儿都顺不了,甄纯连忙上前替她揉揉小腹,并且安慰道:“母皇不必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是啊,雅芳你别生气,纯儿,你扶你母皇先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会儿。你母皇年纪大了,不可让她伤了身子。”甄隐仙吩咐甄纯说道。
“你看,没错吧,就连称呼也是亲疏有别,小时候,你喊我向来是甄莎,喊她是纯儿,你以为你自作聪明别人就发现不了。这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根本就冒牌不了。”甄莎指出了甄隐仙在称呼上存在的问题,这倒说得让他无法反驳。
没错,甄纯是他亲生的孩子,他对她向来纯儿长,纯儿短,喊得非常亲切,可对甄莎,也正如她所说,喊得不如甄纯亲热。
“甄莎,你再多说无益,你看是束手就擒,女皇陛下看在你是她亲生的份上,还能对你从轻发落。”甄隐仙说道。
“笑话,如今镇山王已然被擒,公主君的士兵虽然是食了禁药,可是却个个力大无比,以一挡十,所向披靡,而你们这几个人还能折腾出什么风浪!要束手就擒的人应该是你们,要是你们能识时务,说不定本宫还能赏你们一个全尸。”甄莎笑道,充满了胜利的喜悦,虽然她也有些害怕起事失败,但是她将这份害怕隐藏起来,并不让众人发现。
这时候,宁秀师从天而降,她虽然双目失明,然而凭感和听力,她却是能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正对着甄莎:“二公主可知你设的巫蛊漫天云雾为何散去,现在一片清明?”
“难道是你这瞎老太婆做的手脚?”甄莎带着疑问,轻声说道。
她虽然有这样的想法,既然是她提出这个问题,那肯定是与她有关。
可是想归想,她本能的还是不相信眼前的瞎老太婆是有能力做到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