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脸上红,不安地说道:“可是,叶汐那个贱.人,好像在外面扬言,她对辰公子志在必得,这可如何是好?”
“我的亲亲姐姐啊,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叶汐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哼,依我看啊,这叶汐就是个草包,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倒是她那个姐姐,你得小心着点,免得着了她的道。”白衣女子说道,这看起来妹妹居然比姐姐老道。
“为什么,妹妹何出此言。”粉衣女子说道。
“这还用问吗?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凶,咬人的狗不叫。这叶汐天天将辰易寒挂在嘴上,一副非他不嫁的样子,辰易寒能看得上她吗?怕是辰易寒不知道有多讨厌她,不信,姐姐可以与我打赌,就赌今天辰公子接不接叶汐的纱帕,我赌辰公子十万个不接。你敢赌吗?”白衣女子胸有成竹地说道。
宁秀师虽然双眼看不见,不过听得这两姑娘的对话,她倒是点了点头。
“你说璃洛姐姐?”粉衣女子问道。她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她看来,这璃洛郡主叶洛能和辰易寒扯上什么关系?
“对,就是叶洛那个贱人。”白衣女子骂起两位郡主,倒是一点情面也没有,开口闭口都是贱.人长,贱.人短的。
这宁秀师皱了皱眉,觉得还是先前那个说话有内涵,她觉得那应该是欣悦郡主,而那么说话粗狂的应该是郭芙蓉。
毕竟欣悦是被郭家当作未来太女在暗暗培养的,断然是不可能像郭芙蓉那般说话不计后果胡乱开口的。
“可是,璃洛姐姐,这可能吗?她,她可是比辰公子还要大啊?”粉衣女子说道。
“那又如何?你是之先疏忽了叶洛,没注意她,今后若是有机会与她相处的时候,你得多注意注意她,当有人提起辰易寒的时候,她的双眼是冒金光的,那种神情是不能作假的,我的姐姐,你可真是养在深闺对外界什么事都不知。虽然我不知道叔父为什么要这么教育你,不过,我可不希望你将来成为一个透明的人,自己被人一眼看穿,而别人想什么,做什么,你却无法洞察。这样的话,对你来说是很危险的。”白衣女子说道。
这小姑娘不简单,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参透人情世故。只可能,她是郭承硕的女儿。
那郭承硕和郭探亭按族谱排,应该是兄弟,只是相去甚远,已经可以追溯到上面发几代人了,因此,他们兄弟已经是很远的亲戚关系了。
不过,自从郭探亭成了二公主侧夫,那郭承硕就开始与郭探亭家走得近了,他总拿这个当借口,对郭探亭说一笔写不出两个郭字,既然是兄弟,哪怕是很远的远亲,也应该互相扶持。
而郭探亭心中也是那么想的,毕竟她是公主的侧夫,也是凭女儿才能晋级侧夫,这是相当于连升三级以上,他要珍惜他的地位,要替自己的女儿们谋幸福。
“既然妹妹如此说,那咱们就不用赌辰公子会不会接云汐郡主的纱帕了,反正他肯定是不会接的。你说是不是?”粉衣女子说道。
“那赌约就取消了?”白衣女子问道。
“不,赌约依然存在,只是赌的人要换一个,我们就赌璃洛郡主。”粉衣女子说道。她原本是一心防着叶汐要跟他争抢辰易寒,她的父亲郭探亭说过,辰家是大户,若是能与之联姻,对于她将来成为太女是有非常之作用的。因此,就算辰易寒没有那倾国倾城的英俊容貌,只要他不是丑到让她惊讶,她也会考虑与辰易寒走到一块的。
“叶洛?好,赌就赌,反正都是贱.人,赌谁都一样。你说,怎么赌?”白衣女子倒是爽快,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粉衣女子点点头,说道:“我与妹妹打赌,若是璃洛真的对辰公子有心,就算妹妹赢,姐姐虽然输了赌约,不过却认清了她的为人,将来定然对她有所戒备,这对自己来说也是有好处的。若是璃洛对辰公子并无此心,那就算姐姐我赢了,妹妹不得耍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