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王竭斯底里叫了几阵,见没人理他,只得停下,怕是嗓子喊累了。
他抬脚就踢门,踢了十来下,喊也喊累了,踢也踢累了,但是他还是出不去这个房门。
没办法,他只得回到桌前,一屁股从下,气呼呼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
那壶茶仿佛是知道他这会儿要喝一样,正好不冷不热着,温着刚刚好,并且茶香不减,只是安立王这样的人粗枝大叶,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喝了茶,萧邵白觉得嗓子没那么累了,就将自己被锁在此的愤怒转嫁到金红梅身上,对着她拳打脚踢一阵,带呵带骂:“蠢货,就你这副丑八怪的样子还宵想本王来睡你,把你脱/光了扔床上,本王都懒得搭理你。你怎么不去死啊,啊,你好去死了,早死早投胎,本王也好早点眼睛清净。”
金红梅随便他骂,她并不作声,隐忍了那么久,也就不在乎今天一个晚上。
“哼,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金红梅心中想着。
仿佛对安立王对她的举动并不害怕。
要知道,虽然徐太妃帮他将丈夫弄进了房门,然而,徐太妃总不能押着她与金红梅成其好事吧。如今看这安立王的架势,怕是十头牛拉他,他都不肯上金红梅的。
他是颜值控,金红梅虽然也算不上十分的丑陋难看,但是毕竟身材肥臃,皮肤粗糙,长得像将军那样孔武,因此,安立王他实在是下不去口啊。
他真是满腔恨,恨亲娘居然算计儿子。此时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徐惠妃亲生的,莫不是他捡来替他弄权的棋子?
想到这里,安立王抖了一下,不过,他并不是因为感觉寒凉,相反,他觉得突然间心头一阵热。
莫名其妙的一阵热,热得他想脱/衣服,这是怎么回事啊。
在烟花堆里摸滚多年的安立王马上就知道,他这是让人下了药了,只是,什么时候下的药,谁下的药?
“谁?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算计到本王的头上?谁?”安立王骂着,脸上也开始潮红,身子发烫,汗珠渗了出来,将他胖胖的小脸弄得湿漉漉的。
没人理他,这里只有他和金红梅,肯定是这个女我害得她。
“你不仅长得磕碜,还心如蛇蝎,是不是你这个丑八怪作的?”萧邵白狠毒阴鸷的目光投向金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