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怪是王府里出了什么事吗?”宋阳王自言自语,因为他知道,胡坤不爱说话,不擅于向他解释具体情况,但是他可以从胡坤的表情动作中探知事件是吉是凶。
胡坤交与他密件,相信密件里就会有答案。
宋阳王赶紧拆阅了陈林捎托的密件,那信笺中说了几件府里发生的重要之事。
第一件事是地下钱庄来了一些来咱不明的金主,数额巨大,数量之多,并且不设抬头,无法查实对方目的。
第二件事是王妃在府里头不甘寂寞,与安立王私通款曲,仿佛日子过得挺滋润,只是如此一来,影响王府声誉,而对方是奉有太后懿旨所赐的王妃,陈林不知如何处置。
另外还说了一些陈林的建议,他在信上也劝阻王爷不要因此而休妻,免得金将军的势力转向安立王府,加速徐泽行动。
“家里面的不老实了,真是祸起萧墙。”宋阳王虽然对新结婚的妃子没有感情也不需要有感情,可是,让家里的邵胖给他戴上那么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心中不生气那是假的,肯定是不舒服的。
然而,陈林说得对,如果他因为生气而休妻,到时候金白雪名场败坏后,再无世家公子敢娶她,或许她只能跟着安立王做个侧妃。到那个时候,金府一对女儿均为安立王妃子,那么,金振翱的政治走向也就定了,到时候,那安立王就如虎添翼,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如今宋阳王也属六亲无靠,他虽然没有依靠金府的心,但是也不能因为自己做事太绝,而将金府这股势力往别人身上推。
那样敌长已消,不是更加危险吗?
看着宋阳王立在一边,胡坤则抱着双拳,等待着宋阳王的吩咐。
宋阳王将信函往胡坤眼前一放:“你看着吧,如何做才是最好。”
这是宋阳王的家事,胡坤觉得自己一个外人,说什么都是不好,何况他还不会说话。
“王爷,此事你打算如何做?”
“不打算如何,金白雪想要折腾就随便她。顶着宋阳王妃的头衔,想必她也不敢将自己弄得身败名裂。”
“可是,可是,这着实委屈了王爷。”
胡坤替自家王爷觉得委屈。
“胡坤,你这是白天没到,你明儿个白天上街上转一圈,你就会知道了,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别说其他的,就这家客栈的老板娘苏娇妤,他就有八位丈夫。”
宋阳王拿苏娇妤打了一个比方,惊得胡坤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嘴巴张成一个黑洞,觉得意外重重。
“哦,不应该喊她老板娘,应该将这个娘字去掉,她应该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不错,这个男卑女尊的国度,喊她老板娘,的确有些不妥,若她是老板娘,那老板呢?
当宋阳王将这白天发生的事情与胡坤作了交流后,胡坤真是觉得恍如再生,这简直太逆天了吗?
但是,胡坤旁观者清,反而想到了什么,他对萧羽墨说道:“王爷,说起这女子年老而色不衰,估计并非如她们所说的采阴补阳,或许是和罗曼女国的巫蛊幻术有关。”
听胡坤这么一说,萧羽墨觉得非常有理,罗曼女国的确有许多让人无法理解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