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跟着张爷来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我哪里知道啊!不过看张爷对他们都是毕恭毕敬的,咱们就对他们客气点吧,怕是神龙堡今后的领袖之一呢?”
“说得也是,凭咱们,本事不济,地位怕也是不会升的,只能将厉害角色捧捧牢,也就那样了。”
……
萧羽墨并没有隔墙听音的癖好,但是,听得他们提起自己,当然事关自己,也就竖起耳朵听着,不知道这人背地里在议论些他们什么。
接着,那两个下人又在议论:“没那么玄乎吧,我看主公也并不见得看好这些人。”
“何以见得?”
“那主公此次攻打胡番的大事,主公却背着藏着吗?”
攻打胡番?看来,和自己的感觉一样,这刘中礼确实有这份心。
“你懂什么啊。那些人是刚来,主公对其来路并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对主公效忠,主公能一下子就信任对方吗?”
“这可不见得,进了神龙堡,早晚是神龙堡的人,若是他们真有实力,主公应该对他们是信任的。为什么魔盒的事情要等宴席毕后单独请张爷关爷商量呢。”
……
听到这里,萧羽墨一愣,看来,这刘中礼在近期会对胡番作一番举动,或许是为了胡番的国土,或许就和他一样,为了胡番魔盒。
若真是如此,那胡番魔盒就会成了众家抢夺之物,到时候难免要经历一番腥风血雨的洗礼。
但是,若真是如此,他觉得自己至少比那刘中礼要光明磊落得多。至少自己前往胡番,并未带多少兵士,那一千飞鹰组的作用也仅是保护自己一行人的安全,用来作恶是不可能的。他对那胡番魔盒仅是停留在“要”这个阶层,是问狼主要,是去解/开魔盒,因为,只要他有能力解/开,他就“要”得到。
而那刘中礼,处心积虑,绸缪多年,他想到的不是光明正大的用解/开魔盒的方式去争取。
他想的正好相反,他想到的是“抢”,不然不会背着大家找张义等人商量办法。
而胡番狼主,能将胡番魔盒这传国之宝拱手相赠吗?答案肯定的是不会。
那么,接下来,刘中礼必定会血洗胡番,谁胜谁败,那就只能到时候战场上见真章了。
这时候,萧羽墨觉得他不能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不能眼看着胡番灭国,毕竟他对胡番魔盒也有据为已有的念头,但是,方式方法绝对和刘中礼不一样。
想到这里,萧羽墨也顾不上什么胡番神马了,他得赶快找胡坤想办法,争取在伤害造成前,尽自己的力量最大程度上去力挽狂澜。
他想,要将事情办好,可不能漏了风声,不然,说不定,就连这神龙堡也出不去,看这里卧虎藏龙的,他得更小心。
萧羽墨谨慎地回房,找胡坤,没想到此时,外出查探的胡坤也感觉这里有唳气而回了房,他觉得要保护随行的人,特别是王爷。
胡坤见有人来,习惯性地拿出剑,低声问:“谁?”
“胡坤,是本王。”
“原来是王爷,王爷深夜找胡坤,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