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觑,觉得这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一个坛子怎么会说话,还能告诉你真相。
不过,既然是施了法的,那就不可同日而语,并且,那善妙脱了帽子后,露出的那小光头上仅有一绰不到一寸的头发,也足以证明她说的并不假,因此宫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惊奇的样子。
宫女们都不敢相信善妙的方法真可以找出谁是真正给窦贵妃传信之人,但是她们并不敢公然提出疑问。
马公公刚刚佩服善妙到极点,这时候是他站出来的时候了,于是,他往前一站,威风十足地说:“大家依次站好了,挨个儿按善妙姑娘说的做,到时候就可以替你们洗清嫌疑了。”
马公公的话音一落,宫女匀已经依次站好,井然有序,到底是宫里的女人,规矩做得就是到位。
善妙上前拿出坛子,对大家说:“那么,谁先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互相疑惑着,不敢做第一个试验的先锋。
“按次序一个一个来。”
善妙点点头说:“那就按顺序从左往右吧。”
善妙拿着那个让她吹得神乎其神的坛子,挨个儿让那些宫女们伸手进去触摸。
第一个伸手进去的宫女有点害怕,虽然手伸了进去,但是看她的神色还有点紧张,她的手在坛子里面摸索了好久才出来抽出来。
她的手从坛子里抽出来后,她紧张地拿出来看,发现手居然没有变黑,她开心起来,自己没事,自己是清白的!
这个宫女情不自禁地说:“你看,皇上,马公公,奴婢的手是白的,没有变黑。”
说完,她将她的手左右晃了几下,像是在炫耀她并没有向窦贵妃传信告密。
头几个宫女一个个伸手进坛子后,都抽出来,当她们发现自己的手还是白的时候,个个都非常开心,终于不用连坐带罪了,可以替自己洗脱罪名,那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
等到后来几个,她们见多了前面的宫女们摸坛子底儿,手拿出来后并没有事,也就胆子大了。
善妙拿着坛子,挨个儿走了一圈,这里每个宫女的手都在坛子里头过了一遍,但是每只手拿出来的时候都是白如凝脂的,根本就没人的手变黑。
这时候,陈建元见善妙并没有找出真凶,生气地说:“善妙,你在搞什么名堂,这些宫女的手一个也没有变黑?你找的那个人在哪里啊?”
“是啊,是啊。”
宫女们也在小声相议。她们也搞不懂这善妙在耍什么花招。
“是啊,善妙姑娘,你刚才说传信之人的手会变黑,可是如今……你这可以欺君之罪啊。”马公公惋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