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姓柳,贱名俊茂。”柳俊茂恭恭敬敬道。
穆重岚拍了拍柳俊茂的肩膀,夸赞道:“柳俊茂啊,你很不错,你比你们燕将军有出息多了。”
柳俊茂:“……”
燕鸿信:“……”
最后,那络腮胡子一行人被迫留下了三车货物,又每人多出了五两银子才被放行,尔后经此一事,原本想要趁乱闹事的一众商人们,便一个个怂了起来,乖乖交了“保护费”,没有人再试图滋事。
……
穆重岚这边带着人收“保护费”,州府那边也很快收到陇铜县出现“拦路虎”的消息,一个个都被气的够呛,纷纷前去找知府田建弼。
一个州官开口说道:“那萧羡棠太嚣张了,一车居然敢要三十两,他这般,叫咱们怎么办?”
“是啊,这萧羡棠,真是没将咱们放在眼里。”又一个州官开口说道。
“可不,最可恶的是那陇铜县身处关卡,想要绕过陇铜县,那是根本不能的事情。”又一个州官说道,其实他所言有些虚了,那就是想要绕过陇铜县,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要增加运输的成本,或者走海道,他们千里为官只为财,可不想增加这种成本,故而将陇铜县的关卡给说的十分重要。
下面一群州官吵吵嚷嚷,硬生生将知府衙门吵成了菜市街头,上座的田建弼却只是抚摸着手上的玉扳指,不曾言语。
过了好一会,田建弼才重重地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了桌案上,使得下面吵吵嚷嚷的州官都瞬间闭了嘴。
田建弼依然没说话,倒是他下坐的楚承望开了口:“三十两一车,你们还是有点赚的,大不了,你们再提些价格,左右那些大户也是吃得下的,倒是你们别一个个沉不住气,反叫人抓到把柄。”
一众州官听到楚承望这么说,便都眼巴巴地看着田建弼,想叫田建弼做主,把萧羡棠这个毒瘤给除了,然而田建弼的反应却十分的平淡,好像是默许了楚承望所言的话,这才使得那些州官们一个个面色难看的告辞。
等一众州官离开,楚承望才看向了田建弼,问道:“田大人,您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这萧羡棠敢闹的这么大,可见是不怕事的,咱们这边若是有动作,难免会出麻烦。”田建弼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露出苦恼之色,他或许还没注意到,他之前称呼萧羡棠一直都是用奶娃娃县令之类的称呼,此时却开始直呼萧羡棠的名字,可见他看上去好像没将萧羡棠当回事,其实已经有些忌惮起萧羡棠来。
“说来,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田建弼有些好奇地问楚承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