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想着,但唐易仍是连连点头道,“我时刻谨记,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呃,一眼不瞟!”
两人说话的时候,文佳正在厨房竖着耳朵听呢,听到这里,暗笑道,“这方面,唐易倒阵是老实。不过听他这意思,一个巴掌拍不响,岸汀还真是动了心思了!否则,唐易也不会睡不着。要真是这样,就算唐易能放下,不知道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放不放的下?”
“这下唐易有点儿麻烦喽!”文佳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将一把挂面放到了水已滚开的锅里。
吃过早饭,唐无心送丁丁上学。唐易,林娉婷,文佳商量了一下,月影灯的灯架,估计三天之内做完,三天之后,也该出发了。按照计划,他们先去揭州和郑武会合,然后一起去缅甸。
说完了月影灯,唐易先提了古琴的事儿,“古琴的修复,暂且不管了,三天内修好则好,修不好就暂时放在沈松岩先生家里,回来再取吧。”
林娉婷很满意地易一眼,嘴上却说道,“修好了之后,是不是还得佳人再度抚琴一曲啊?”
“那是必须的!”文佳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唐易瞪了一眼文佳,“到时候大家一起听啊!”
文佳哈哈大笑,“算你狠!”
接下来的两天,沈岸汀没联系过唐易,唐易自然也没有主动联系她。毕竟是萍水相逢,加上这两天一直和林娉婷一起,心里的那点儿悸动渐渐有点儿平复了。
期间,文佳没闲着,他详细打听了一下,大仓死了之后,河野治和风吕疏桐已回到燕京,再也没有什么动作。而肖振似乎也和河野治划清了界限。
冤有头债有主,两次想除掉文佳,此仇不报不是文佳的性格,不过这一阵河野治防范比较严密,再加上马上就要动身去缅甸,文佳暂时也没什么好计划,所以此事只能先放一放。
曾士银也打来过电话,问唐易有什么麻烦没有,同时,他们警方也在密切监视河野治,但同样没发现什么动作。
两天后的傍晚,仿古家具店打来了电话,告诉文佳一对灯架已经做好,明天可以送货上门。
文佳却等不及了,雇了辆小货车和搬运工人,直接拉了回来搬上了楼。
吃过晚饭,所有人都围在了灯架前,就连丁丁也是叽叽喳喳问东问西。
唐易仔仔细细把灯架遍,“这活儿是够细,但韵味终究是出不来,唉,还是老的好啊!”
文佳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高价蜡烛我都买了,你给我说这个?”
唐易拿起蜡烛在灯台上试了试,“不孬!”转而文佳的客厅,“好在客厅够大,这一对灯架的距离,大致和距离墙壁的距离一致就行了!”
摆好灯架,唐易拿起贴片,小心贴到了灯罩上,尺寸倒是正好。
一切就绪,众人分别把所有的门都关上了,窗帘也拉得严丝合缝。唐易把两支蜡烛固定在灯台上,都点上之后,小心放上了灯罩。接着,文佳迅速把客厅里的灯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