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
所以宋砚堂想的办法就是,他把股份拿到自己手里了?如此一来,宋正松就消停了?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宋禹年瞟了那个不争气的侄子一眼,“滚回去签字。”
宋继堂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小叔,你、你说啥?”
宋禹年懒得跟他多说。
骆西出来打圆场,“签字不着急,先吃饭吧。炝锅鱼在做了,先吃别的。”
宋继堂苦兮兮的:“小叔,我怎么觉得那股份就跟烫手山药似的呢?都是一家人,至于吗?”
宋禹年冷着一张俊脸,“你觉得不至于,有人觉得很至于。”
宋继堂:“……?”没整明白。
天气冷了,家里的暖气烧得特别足,骆西洗完澡也只是穿了薄薄的睡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顿时让人移不开眼。
“小叔,你说,大房那边这是消停了?”
宋禹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嗯”了一声。
“大概是清楚老爷子的脾气,不敢吧。”骆西过去抱住宋禹年的腰,在他怀里腻歪,“他们消停了最好,免得老爷子生气。”
宋禹年有些心猿意马,“不用管他们。”
骆西抬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宋禹年,“我都听江舟说了,你才不担心他们闹呢。小叔,你恨他吗?”
宋禹年抬了抬眉,“不许聊别人。”
接把人打横一抱,直奔卧室。
“宝,孩子的事咱过两年再说。”宋禹年一把扯了骆西的腰带。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生孩子,一怀一生,那不得一年啊?
现在吃肉上瘾的宋六爷,是坚决不会再苦逼兮兮地去喝汤的。
满脑袋问号的骆西被吻住。
这男人前面还要她给他生孩子呢,现在又不着急了?
“可……可老爷子说……”
这个时候提老爷子那不是败兴吗?
宋六爷觉得自己还是太温柔了,小东西竟然还走神。
于是接下来骆西就没有走神的机会了,被欺负得一度以为要死在床上。
“六爷……”这活儿真的太费劲了,骆西想哭。
宋禹年老脸发烫,在床上总是不能控制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小妻子累到了。
“宝,辛苦了。”宋禹年心疼的摸了摸骆西汗涔涔的小脸。
骆西简直想咬她,“辛苦你就不来了?”
宋禹年:“当然不。”骆西:“……”那你假惺惺的说个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