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南亭和玉玑子打的如火如荼之时,追逐吴忠贤行踪的玄幻终于在靠近九黎南门的地方追上了先行一步的吴忠贤,玄幻急忙两步追赶到吴忠贤身后,然后抽出七杀剑直接横着斩向吴忠贤,看那劲头好似要将吴忠贤和他胯下的骏马一起斩断一般!
吴忠贤毕竟曾经练过两招,他发现玄幻的举动之后立刻施展轻功想要从马上飞起,但吴忠贤那肥硕的身体成为了他的拖累,而多年未曾继续修炼的吴忠贤聚气速度也不是很快,他的屁股不过堪堪离开马背,玄幻的七杀剑就已经毫无阻碍的划过马匹,由于玄幻的剑实在是太快了,就在玄幻缓缓收剑之时,马匹之上的吴忠贤依旧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不过当吴忠贤落地的时候,从双腿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吴忠贤知道自己中招了,而他的视野之中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方才乘骑的那匹骏马如今竟然被玄幻从脖子以下一分为二,而他的双脚也随着马匹的分裂掉在了地上,吴忠贤这才知道原来就在方才那一瞬间,玄幻就已经将他的双脚斩断,由于玄幻的剑速实在太快,使得吴忠贤的神经都没能反应过来。
“不……不要杀我,我可是当朝丞相,杀了我你一定会被通缉,这对你没好处!”倒在地上的吴忠贤凄厉的喊道,他想要凭借自己丞相的官职来说服玄幻放他一马,但是吴忠贤却没有想到,若是玄幻当真能够被他的官位所威胁,那么玄幻自然也就不会出手对付他了,只听玄幻冷笑道:“王朝丞相?我看是幽都奸细吧!”
“奸细?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是幽都奸细,你要知道我……”吴忠贤本想使用他那十分出色的口舌之力让玄幻相信他,毕竟吴忠贤文不成武不就,能够成为王朝丞相虽然有着幽都的帮助,但也少不了他自身某些方面十分出色,而他这张十分能说的嘴就是他最为出色之处,那张嘴一旦说起来颠倒黑白都轻而易举。
但玄幻很显然没有给吴忠贤这个发挥他特长的机会,就在吴忠贤要开说的时候,玄幻的七杀剑直接递到了吴忠贤的喉咙之前,吴忠贤当即便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再加上他双腿此时不断的流血,失血过多再加上惊吓过度,吴忠贤那本就十分白嫩的肥脸此时显露出一种惨白之色,看样子估计离死不远了!
玄幻见状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并非真想让吴忠贤就此死去,吴忠贤虽然是幽都奸细,但也是幽都在九黎城甚至是在王朝官位最高的一人,他在给幽都泄露王朝机密的同时,也肯定会知道一些幽都的机密,比如幽都在王朝有哪些秘密据点,他们平时是如何联络,除了玉玑子之外九黎城中是否还有其他高手等等问题,都需要吴忠贤活着给出答案。
“说,如今的九黎城中除了玉玑子之外,幽都还有什么其他的高手,老实交代我可以饶你一命!”玄幻面色冷酷的说道,他的双眼一直死死的盯着吴忠贤的眼睛,只要吴忠贤的眼神有一点异动,他就会直接取下吴忠贤的性命,虽然就这么杀了他会有些可惜,但若是吴忠贤无法体现出他的价值,那么时间紧迫之下玄幻也只好放弃这个了解幽都机密的机会了。
不过玄幻还是高估了吴忠贤,吴忠贤本就不是什么胆子够大的家伙,否则方才就不会仅仅是因为计划失败就那么害怕,最后还得罪了玉玑子,此时玄幻的剑尖正抵在吴忠贤的喉咙之上,小命正被玄幻握于手中的吴忠贤又怎敢撒谎,而玄幻说的那句‘老实交代我可以饶你一命!’成了吴忠贤的救命稻草,玄幻只是问了一个问题,吴忠贤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知道的幽都机密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此时九黎城中除了玉玑子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其他高手,幽都的高手此时都另有任务,与玉玑子同为幽都三局头的七夜此时被幽都王留在身边,而张凯峰此时正统帅着幽都大军在天合关附近待命,只等他们这里计划一成,那么幽都大军就会再次攻打天合关,迫使无法援助九黎城,到那时他们就会带着太康与仲康返回幽都,在适当的时机公布太康的传位诏书,并以仲康的名义建立一个新的大夏王朝!
玄幻听到这里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统帅大军的是张凯枫而非七夜,虽然张凯枫和七夜都是幽都三巨头,但两人的作风却各有不同,张凯枫属于是典型的独行侠,而七夜则是统帅类的人物,一般来说幽都王如果选择一人成为幽都大军的统帅,那人必定会是七夜而非张凯枫,但如今……难不成七夜身上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变故不成?
玄幻也知道如今不是深究这些事情的时候,而且以吴忠贤的等级估计还接触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不过即便如此玄幻也算是满意了,因为吴忠贤交代的这些机密之中确实有不少价值很大,所以玄幻打算遵守自己的承诺留吴忠贤一命,玄幻收手将七杀剑插回剑鞘之中,然后转身朝着王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眼见玄幻离去,吴忠贤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本想抬手擦一擦额头的冷汗,但是吴忠贤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抬不动手了,紧接着一股剧烈的晕眩之感传到吴忠贤的脑海之中,此时的吴忠贤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失血过多,本来以吴忠贤的体质早就应该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厥才是,但是在玄幻的威胁之下吴忠贤的精神竟然压制住了昏厥之感,如今玄幻已经离去,精神重新放松下来的吴忠贤终于挺不住了。
“救……命……”吴忠贤有气无力的说了两个字,然后便眼前一黑,挂了,可怜吴忠贤这位王朝丞相如今因为失血过多死在了大街之上,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吴忠贤这种死法不会有人为他感到可惜,因为这算的上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