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啥?犬养?哪两个字?”丁八顿时来了兴趣。
何伟绍手沾了酒,在桌上写出了这俩字儿,丁八还是认识的,登时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这不就是狗娘养的嘛,哪有姓这的……笑死我了!”
“别瞎说,这是人家wo国的姓,表示这户人家的祖宗肯定是养狗人,古时候wo国人没姓氏,所以就用他们的职业或者住址命名,像河边,村下等都是这么来的。”陆墨为丁八科普。
“幸好我不是wo国人,要不然遇上叫犬养或者龟田的,我不得亏死。”丁八撇了撇嘴,暗自庆幸自己是华夏人。
反正他觉得犬养就是狗娘养的,别人叫一声名字,就是骂一声,这一天天得多憋屈。
陆墨白了他一眼,“咱们国家不也有姓动物的,像马牛羊鱼这样,道理都一样。”
丁八嘿嘿笑了,催何伟绍说故事,“这狗……犬养的咋回事,儿女都完犊子了?”
“当然不是,犬养义是wo国最大的私人连琐医院的老板,他这人的奋斗史挺传奇的,一生未婚,哪来的儿女。”何伟绍简单介绍了犬养义的生平。
丁八十分不解,“这人是不是傻,挣那么多钱还不娶媳妇,也不找情人,不会是有毛病吧!”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没了女人活不下去了,这位犬养先生对华夏特别友好,每年都会捐献大量财物给贫困山区的孩子,而且还会派医生去山区援助,坚持了十五年。”
陆墨十分欣赏犬养义,能够十五年如一日地援助异国山区孩子,就算很多华国人都不到,很多人都不理解犬养义的做法,有些人甚至猜测,也许犬养义的父辈参加了当年的战争,犬养义是为了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