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新皇上登基,皓月的百姓亦是表现一种新奇的兴奋,京城之内,人潮涌动,热闹非凡,虽然不能够无拘无束,大肆的谈论着关于继位的话题。
不过,新皇继位!他们心里却是不由的有了些新的期盼。忍不住还是三五成群的小声议论着,莫名的开心,向往的期待着,新皇能带给他们老百姓更好的生活,能给他们一些实惠。
巳时,新皇诏令下来,其迅速在京城每个角落散开来,普天同庆,大赦天下之余,更多的却是惊骇,新帝竟然不是他们所以为的大皇子南宫凌,而是南宫玦弈。南宫玦弈?这是谁?皇家还有这么一个皇子吗?
不过,玦弈!这不是伯爵府夏侯世子的名讳吗?新帝名讳出顿时激起千层浪,让这本欢腾的氛围,瞬时转变成惊疑,震惊,整个京城顿时因为这一惊天的变动而沸腾了。
而就全京沸腾的同时,一个关于新帝坎坷的身世也跟着流传开来。为皓月新皇添加了一抹传奇色彩。
虽然忽然的变动让众百姓很是震惊不已,不过,对于他们却并不难以接受。一来;夏侯玦弈的身份本就高贵,二来;夏侯玦弈本人在他们的心里本来就属于遥不可及类型的,这样一个让人敬畏,只能瞻仰之人,成了他们的新皇。他们除了惊叹,意外,好奇之外,并无难以接受之感。
皇位定,新皇却未待在皇宫,而是回到了原先的府邸。
麒肆,麒一,凌韵,凌菲几个人,守在顾清苑和南宫玦弈的屋外不远处。万事终定,四人的脸上均是带着一抹放松的浅笑。
麒肆看一眼两位主子的所在的屋子,许久未出现在脸上的狐狸般的笑容再次回到脸上。主子终于苦尽甘来了,有皇上在,没有那个人再敢欺辱主子一分。而,曾经那些欺辱,妄想谋害主子的人,也一定会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主子为皇上担心了那么久,现在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麒肆想着,忍不住暗想,这个时候两位主子不知道在做什么?是皇上在安抚,述说歉意?还是主子在述说着担忧,思念……不过,无论是什么,今天注定是一个团圆,喜庆的好日子。
麒肆正想着,忽然意外的看到了皇上竟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脚步竟然还带着一丝仓惶,神色间带着无法掩饰的懊恼,挫败,心疼,怒火等,面色很是复杂。不过,在看到皇上嘴唇上那一抹血色时,麒肆眼神微缩,第一个感觉就是偷香被咬了。
不过,单纯的偷香窃玉应该不会被咬到见血的程度吧!是不是……想此,麒肆疾步上前面,走到南宫玦弈的身边,恭敬行礼,然,说出的话却是让凌菲,麒一嘴巴歪了一下。
“皇上,主子她还好吗?”
南宫玦弈听言,眉头轻扬起,看来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不但,他在她家娘子心里不是最重要的了,就是在他属下的心里,他也不是最重要的那个了。
麒一看着皇上莫测的表情,暗道:麒肆他是不是傻了,看着皇上的嘴巴流血,竟然问皇后可好?
麒一正在想着,就看到一边的凌韵亦向着皇上走去。上前,恭敬俯身,然,说出的话,让麒一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凌韵敬畏的看着南宫玦弈,恭敬却带着一抹轻责,“皇上,现在主子身体不便,所以,凡事请皇上且忍耐一二。”说完,在南宫玦弈看过来之时,忍着心里的畏惧,道:“奴婢去看看主子去。”说完,疾步往屋里走去。
看着凌韵的背影,南宫玦弈揉了揉眉心,他是该为他们如此护着丫头感到高兴呢?还是该为自己威信变得如此虚无而感到恼火呢?
麒肆看着南宫玦弈,神色不定的样子,恭敬道:“皇上,属下说这话或许有些大不敬。但是,属下还是想说一句。”麒肆郑重且带沉重道:“在皇上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主子吃了很多的苦,那其中的艰辛连属下看了都有些撑不住,可主子她为了皇上,为了小主子都扛过来了。所以,请皇上能多包容主子一分,不要让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