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听了倒很是淡定,轻笑道:“就算现在什么也还没查到,父皇的心里也已经怀疑是我做的了。呵呵……说不定已经认定是我做的了。”
闻言,飞虎心里一紧,“主子,那皇上他会不会对主子……”
南宫凌听了没有回答,只是淡笑,温和道:“夏侯玦弈离世对父皇的打击好像很大。父皇年纪大了,受到这样的打击身体看着是越发的不好了呀!”说着叹气,“父皇如此为夏侯玦弈痛心,早晚是要病倒了的,本殿看着还真是忧心。”
飞虎听着南宫凌温柔的语调,却清楚的感到了一种冰冷嗜骨的冷意,以及那完全掌控一切的野心。飞虎看着眉心猛然的跳了起来,主子他不会是想……
“呵呵呵……父皇年纪大了,在那个位置上坐了几十年真是太辛苦了。特别现在父皇身体虚弱,我这个做儿子看着真是心痛的很呀!”南宫凌说着,转头看向飞虎,柔声道:“飞虎,你说,看着老迈的父亲如此辛苦,身为儿子的我如果只是眼睁睁的,却什么也不做的话是不是太说不过去呢!”
“按照规矩,主子是一定要分担一二才合适。”飞虎没有迟疑,正色道。
南宫凌听言,脸上的笑意渐浓,“此建议甚合我心,甚合我意。”
南宫凌看着窗外耀眼的眼光,眼里的野心,冷酷昭然而示,“飞虎。”
“主子。”
“龙影可是全部出动了?”
“几乎是全部。”
“看来父皇对夏侯世子可真是在意的紧呀!”在意的都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都不记得那是吃人都不见血的皇宫了。连自身的安危都舍弃了,真是君臣情深呀!
“你等下去皇宫一趟告诉容贵妃,让她好好的照顾皇上,好好尽自己的‘本分’。”
“属下明白!”同时亦清楚,这个本分不是她身为妃子的本分,而是她身为棋子的本分。
“伯爵府有何动静?”
“顾清苑阻止了大公主他们为夏侯玦弈办理的丧事,且说,想办丧事,就先把棺木填满,有可哭的人再办。”
南宫凌听了眉头轻扬,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女子怎么会如此轻易就倒下,认输呢?
“飞虎你对顾清苑怎么看?”
听到南宫凌的问话,飞虎愣了一下,不过却聪明的不去探究,思索了一下道:“聪明,大胆,冷静,淡漠。”
“听着你的用词完全不像是在形容一个女子呀!”
“属下只是想着她以往做的那些事情,所以不知觉的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你没说错,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吧!本殿总是感觉顾清苑和别的女人很是不同。二十多年里来,本殿下见过的女子也是不少,除了容貌不同,大部分却都是差不多。或温柔,贤惠,多才多艺。或,刁蛮任性,心狠手辣,嚣张跋扈。”
“虽然每个人的秉性不同,但是,这些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儿,那就是她们依附着男人而生。以男人为天,很少会有自己的主见,她们就算是极聪明,可也只限于后院上。和一群女人斗个心机,争个中馈,争个男人的宠爱。”
“在那些女子身上本殿下从来见过是什么特殊的东西,她们基本都是一个模子。就是本殿的正妃,也就是比别人多会几首诗句,多会弹几个曲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