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才几不可闻道:“那么,陷害你的那个人,就是长远吗?”
老夫人的这个问题出,齐嬷嬷的头垂下,并慢慢的推了出去。
而顾挺远听了缓缓摇头:“儿子不想哄骗母亲,关于陷害儿子的人到底是谁,儿子真的不确定。”说着脸上溢出苦笑,却依然宽容道:“虽然刚听到大哥被带走的罪名后,儿子也曾难以接受,心痛的不行,可现在儿子已经想通了,不论科举的事儿是不是大哥所为,都已经过去十几年的时间了,儿子也早就放下,不在意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想办法把大哥给救出来,其他的过后再说吧!”
老夫人听了,脸上满是动容,“你能如此想,母亲就放心了。”说着拉起顾挺远的手,意味深长道:“挺远你姓顾,你大哥也姓顾,你们是那种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关系,很多时候都是只有你们两方都好了,顾家才能更繁茂。就算有个什么磕磕绊绊的,私下解决就好,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如果你大哥倒了,我们顾家在官场上的这条路也就断了,说不定还会为此影响后辈呀!所以,还是先保住你大哥重要呀!”
顾挺远听了心里满是了冷笑,老夫人这话说的可真是够大义的,虽然心里不愤,可脸上却不显分毫,珍重道:“嗯!儿子知道,儿子这几天都在奔走,可惜的是那个事儿没提到儿子,要不然,儿子立马就可以去官府,哪怕去皇上的跟前都可以,马上为大哥开脱,也好让大哥早日出来,母亲早日放心。”
“你由此心就好,不过,你去打探,那些大人可有说什么办法可以救出你大哥吗?”
顾挺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很是无奈道:“儿子这几日也没少奔走,也求见了不少的官员,也给他们打点了不少,可惜,这事儿是皇上亲自开的口,他们只说会去向皇上提提,让儿子静待消息,其他的却什么也不敢保证。”
老夫人听了,脸上满是失望。
“母亲,李相那边怎么说?”顾挺远问道。
在顾挺远出事儿的第二天,老夫人就去了李家,可顾挺远这几日在外走动,却没听到李家有什么任何的动静,这是不管了吗?
闻声,老夫人的脸上冒出一丝火气,“李相爷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既古板又固执。”老夫人说着冷笑道:“他贵为当朝丞相,而长远是他的女婿,如果他能扶持一把的话,何苦这么多年了长远才坐上侍郎的位置。这他不帮也就算了,可现在长远被抓人命关天的事儿,他这个岳父大人,竟说还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说等结果,会细查,如果长远没做,就不会有事儿,反之,谁也就不了他。”
老夫人恼恨道:“你听听他说的那是什么话,真是够冷血的,为了他的那刚正不阿的名声,为了他那丞相的头衔,他是完全不管长远的死活了,他难道就不怕长远出事儿了,他那个宝贝女儿就要守寡了吗?”
“母亲,这皇上开口了,李相也为难吧!”顾挺远漫不经心道。
“什么为难,他就是心狠。”
老夫人说完,顾挺远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表情却是完全赞同,心里对于李相的不插手,更是感到万分满意。
“好了挺远,你不要在我这里耽搁了,赶去出去忙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