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雅讪然,随即收回了手,掩饰性地抚了抚长发,说:“这种私事儿天洋估计也不会经常挂在嘴边吧,这也是正常的。”
哎哟,这意思是说他闫鹏程是外人呗?
闫鹏程随意地将双腿放在了茶几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既然是私事儿,那你们就悄默默的呗,还非要喧嚷出来,难怪总说女人是长舌妇,古人诚不欺我啊!”
付清雅说闫鹏程是外人,闫鹏程就说她是长舌妇,比起外人,长舌妇更加难听。
闫鹏程觉着自己更胜一筹!
嗯,萌萌哒!
开熏~
(〃’▽’〃)
(三三:呃……闫家小爷,您这个重点好像错了吧?)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赶紧说,说完我还要回去睡觉呢,困死了!”闫鹏程说着就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略有几分口齿不清地说:“昨晚还得伺候他,累死了。”
付清雅听到这话,脸色变了变,有那么几分不敢相信地惊恐地看向了闫鹏程,他们……他们居然……
闫鹏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其实吧,这也不怪付清雅,昨晚天牌突然急性肠炎发作,上吐下泻的,闫鹏程又是陪着上医院,又是陪着打点滴的,后来回了家都已经快接近清晨五点了,但闫鹏程还得去给天牌买粥,给他烧水,让他吃药。
见天牌头一回这么病恹恹的样子,闫鹏程哪里放心的下,干脆就请了假,都没去上班。
天牌在里屋睡了,闫鹏程也没敢阖眼,就怕自己睡死了,天牌醒来的时候,需要帮忙都没人搭把手的,所以,就一直守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