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真是!
踹了天牌一脚,继续做鸵鸟了,却惹来天牌的轻笑声。
到了第二天早上,人程遥压根儿没空搭理他,忙着帮侯亚楠弄这婚礼的准备工作呢。
于是乎,闫鹏程这个心里吧,这个起伏啊,这叫一个怪异啊!
朋友们,这叫啥,泥萌造么?
这就是传说中的,看似老子很强,老子是攻,结果呢,一脸的求虐求渣求包养,但素,对方不虐他了,这会儿他就不舒服了,感觉各种的不得劲儿。
嗯,对头,抖M神马的就是这样了。
(闫家小爷:三三!!!你丫今天是不想活了是吧?三三:天牌,你家这个今儿个又没吃药,你把他带回去喂药吃)
总算是到了侯亚楠婚礼前一天晚上,闫鹏程撸了一盘游戏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天牌,问:“你明天真跟我一块儿去啊?”
“嗯。”
闫鹏程眨了眨眼,有那么点儿小纠结的样子。天牌抬起头来,正好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失笑,“怎么不让我去?我可是记得某人将请柬放我跟前的时候还说了一句,爱去不去的,我这人都来了,你不让我去了?”
“这不是……这不是那什么吗?”
“那什么?”天牌支着脑袋,懒洋洋地看着他,“难道不是你让我来的?”
闫鹏程无奈地点头,是,是他让他来的。
可是——
可是,一想到明儿个,他们瞅着自己跟天牌俩人一块儿过去……
闫鹏程只觉得自己肯定要被那些人的目光给cua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