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因不太明白这是啥,但是吧,他觉得后面两人的那个气氛吧,不太一样。
后座
一边听着闫鹏程的委屈,天牌给闫鹏程递了吃的,“你爱吃的。”
闫鹏程接过了袋子打开一看,可不就是嘛,他喜欢吃的鸡米花配可乐,真棒!
看着他笑眯眯的,开心的模样,天牌宠溺地笑了,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但是这东西得少吃一些,不健康。”
“不健康你还给我买啊?”这话天牌不知道跟他说过多少回了,回回都说什么不健康,可他就偏偏要买,说起来,这还是头一回呢,头一回天牌主动给他买鸡米花。
“这不是某人在电话里头跟我哭诉,怎么怎么苦,跟坐牢没啥区别了吗?”天牌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就想着啊,这人家这么可怜,都跟坐牢没啥区别了,能给顿好的就给顿好的,能给顿人家喜欢的就给一顿吧!别整的人家好容易重见天日了,你还抠门儿得要死的,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对吧!人家上断头台之前还有断头饭呢!”
“滚蛋!”闫鹏程气呼呼的,正准备拿起一颗鸡米花,把它当成天牌,狠狠地咬下去的时候,不料,天牌忽的伸出手来,将他揽入怀里,重重地搂了一下,随即就放开了。
闫鹏程怔愣着,抬头看向了他,便听到天牌说道:“真好。”
“嗯?”
“能看到你,真好。”闫鹏程就应该是这样欢脱的、恣意的,不喜欢看着他那苦哈哈的样子。